紀岳祺有些難以置信,薄夜寒一向是個不輕易改變原則的人,甚至,計劃說他這里絕對沒有什么例外。突然,對他問出這種話來,還讓他意外的很。“讓她們留下。”紀岳祺的眼底里帶著探究的光,“怎么你改變主意了?還是說這次你跟那個女人在溫泉度假村里發生了什么?才想要改變主意,想要幫那個女孩治病?”“少廢話,讓你怎么做,就怎么做。”紀岳祺說:“好,好,好,一切行動聽你神醫的指揮,只不過我可跟你說清楚,安安的命每天都在倒計時,你如果讓我改變主意,還不接診,我可看不起你。”“廢話真多,快點幫我處理傷口。”薄夜寒直接轉移話題,可是,紀岳祺眼底的笑意更深,“薄爺啊薄爺,你可不是個在乎這種小傷的人,依我看你今天來找我,并非是專程讓我替你看傷的,而是,想要我收回命令的?”薄夜寒口是心非,“你覺得我有那么閑?”“你不閑,可是,你人已經在我這兒了,想讓我不相信,都不行。”“話多的要命,簡直聒噪。”說著,薄夜寒隨手拿過筆筒的里筆,就在就診單上寫了幾味藥下來。“這幾味藥,你幫她弄來,先讓那個女孩吃下。”紀岳祺再次驚呆了眼睛,“哇塞,薄爺,還真是被我說中了,您真的轉性發慈悲了?”“要不要,不要我可撕了。”紀岳祺眼疾手快,直接從薄夜寒手里抽走了診療單,“當然要,我這是替你未來女兒要的。”未來女兒的話,直接讓薄夜寒蹙緊眉頭,不光陰鷙的可怕。紀岳祺說:“薄爺,跟那個女人交往你不虧,外賺兩個龍鳳胎寶貝,你不是‘先天性死精’嘛,這樣以來生兒育女的問題一次性解決,你就只負責跟那個花心的Aur每天談情說愛就好。反正,我看她挺花心,而且,整天被男人圍著轉,而你整天冷的一副大冰塊的模樣,仔細想想你們的性格還真是互補。”“互補個頭。”薄夜寒將手里的筆直接丟在了紀岳祺的身上,利索的穿好衣服,就朝外走。紀岳祺道:“薄爺,你傷口還沒幫你處理好。”薄夜寒背著紀岳祺,已經打開了門,“算了,不需要了。”“心機boy,薄爺,沒想到你這么有心機。”以治病的理由來找他,就是替顧安安送處方,不是心機男,還是什么?薄夜寒從紀岳祺辦公室出來后,本想回家,可是,突然想到顧念安跟顧安安,竟然頓住了腳步。迎面剛好過來了一名護士,薄夜寒突然擋在她面前,就問出了鬼使神差的話來。“請問,顧安安在哪個病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