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沁雅顫著心尖,總感覺薄夜寒突然消失,有事瞞著她。
林特助一瞬間哽住了喉,“那個沁雅小姐,你先等一會兒,薄少現(xiàn)在有點事不方便接電話,晚點我讓他給你回電話。”
薄沁雅追問,“晚點是什么時候?林特助,你老實跟我交代,夜寒哥到底在做什么?突然消失在訂婚宴,讓我如何收場?”
林特助也很困惑,但是,薄夜寒現(xiàn)在跟顧念安已經(jīng)箭在弦上了,即便他想阻止都沒有可能了。
“沁雅小姐,請你諒解,我只是一個助理。”
“立刻馬上讓夜寒哥接電話,訂婚宴已經(jīng)開始了,難不成讓我一個人完成訂婚宴嗎?”
薄沁雅緊張的幾乎快要哭了。
可是,新郎本人薄夜寒都不著急,他這個旁觀者著急也無濟于事。
“先這樣,沁雅小姐我掛了。”
林特助趕緊掛上電話,就遠離了薄夜寒跟顧念安辦事的車子。
以免薄沁雅再次打電話過來,林特助索性將電話給關機。
車里。
車床玻璃被關上的瞬間,顧念安纏在薄夜寒黑發(fā)間的手,直接揪住了薄夜寒的頭發(fā)。
“停下,薄夜寒,別忘了,你今天訂婚宴,把你心愛的女人丟在訂婚宴上,就不怕她傷心難過嗎?”
當然,顧念安很清楚,薄夜寒做出這種事并不意外,畢竟,薄夜寒因為她還取消了跟丁紫媛的婚禮。
甚至,在他們的婚禮之前,他冒著被丁家人唾棄,被整個京市人指責去找她,還親自幫她做了闌尾炎手術。
只不過,失憶的薄夜寒現(xiàn)在早就不記得了。
“閉嘴,這是我自己的事,還輪不到里來管。”
顧念安冷笑出聲,“對,我也不想管薄爺?shù)乃绞拢墒牵闫蚕挛椿槠薷易鲞@種事,讓我真的很惡心。”
“這就惡心了?”
薄夜寒直接撤下了顧念安的牛仔褲,滾燙的掌心直接落在她的小內(nèi)內(nèi)上,隔著布料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熱情。
“都濕了,還在口是心非。”
顧念安很清楚,她的身體對薄夜寒有多么誠實。
自從六年前,她跟薄夜寒有了那一夜后,她就對其他男人很排斥,她以為那一晚薄夜寒對她太粗魯,或許是他索要過度,以至于,讓她在這方面很恐懼。
以至于,都不敢去幻想。
可是,就在她跟薄夜寒再次相遇后,在薄夜寒強勢的進攻下,再次突破了他們之間的關系,有了實質(zhì)性的關系后。
她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,她對他的身體并不排斥,以至于,每次在這種時候,她明明在抗拒,可是,身體卻在一次次的出賣她。
總是迎合著他,這讓她無地自容。
“不要,薄夜寒你不要這樣對我,我保證會殺了你。”
顧念安知道在體力上,她不是薄夜寒的對手,索性不再在體力上浪費時間,她的手在其他地方摸索著。
念念給她的藥粉呢?
顧念安幻想著找到藥粉自救。
卻不知,心猿意馬的薄夜寒卻隔著布料就欺負顧念安,顧念安的身體更加燥熱難安。
“別這樣,我求你了。”
顧念安覺得她快要瘋掉了。
“告訴我,唐墨謙是不是也這樣取悅你的?”
唐墨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