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樂水碼頭旁等了兩刻鐘,然后上了一艘花船,戴上了白色的面具。
濃妝艷抹歌女立在船頭唱著淫詞艷曲,衣著大膽的胡姬展露著曼妙身姿。
明明是嵇粲帶郭猛女來的,郭猛女喝著茶面無表情,嵇粲反而縮起了后頸,閉著眼,用兩根食指堵住了耳朵,嘴里還念叨了起來。
“發乎情,止乎禮。
君子不欺暗室,不欺于心,更不欺于人……”也不知嵇粲的《論語》背了幾卷,花船終于停了下來,客人們被接引到了一處佇立在江心小島的萬春樓。
進入時不少客人不動聲色地亮出了指環確認身份,與普通客人分流,被引入了所謂的“花魁”的房間“打茶圍”。
進入一個暗道后,需貓著身子前行數百米,而后豁然開朗,一處巨大的賭場出現在二人面前。
“咱們去二樓。”
嵇粲帶著郭猛女正往樓梯間走去,戴著紅色面具的男人立馬將二人攔下。
“兩位貴客,上二樓需十金。”
嵇粲頓時瞪圓了眼,“你瘋了吧,你們二樓是金子做的嗎?
居然要十金。”
“這是我們這里的規矩。”
紅色面具的人答。
嵇粲苦惱地用手拍了拍額頭,然后扭頭問郭猛女,“你賭運怎么樣?”
“沒試過。”
他狠了狠心,從袖子里摸出了十枚銅板,用手指撥了撥,分給郭猛女五枚。
“咱們分頭行動,省著點花,別一下子輸完了。”
“我有十金。”
郭猛女干脆地掏出了二十金。
“兩個人的,讓路。”
紅色面具的男人頓時做了個請的手勢,客氣地招呼著兩人上了樓。
“可真是……有錢能使鬼推磨。”
嵇粲憤懣地嘆了口氣,悄悄把十枚銅板又揣回了自己口袋。
此時的二樓己經來了不少賓客,戴著金色面具的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