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府。
林婉兒不知何時跑了出去。
男女是分席而坐的。
女子這邊掛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薄紗。
她瞧了過去,在第二排看見了那個所謂的周賈。
伏月那雙眸子定在他身上,周賈皺眉周圍看了一圈,總覺得背后發(fā)涼。
一個小丫鬟走了過來,在伏月耳邊耳語了幾句。
就見伏月起身從后面走了出去。
跟著丫鬟走在靖王府中。
她剛離開不久,靖王世子領(lǐng)著范閑兄妹二人走了進來。
湖心亭中。
李承澤毫無規(guī)矩,光著腳丫子蹲坐在亭中。
伏月低了低頭,嘴角莫名向上揚了揚。
“臣女見過二殿下。”
這次伏月十分乖巧的行禮,仿佛之前發(fā)生的一切,都是夢一般。
李承澤罔若未聞,一只手里拿著書,另一只手指尖掐著一顆十分誘人的葡萄。
眉清目秀,一身靛藍色衣袍在他身上顯得格外的金貴。
似是察覺不到伏月到了的模樣。
她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,愿意行禮也不過是有人盯著,伏月沒等他免禮,自己站起來了。
謝必安想說些什么,自己又閉嘴了。
伏月盤腿坐在小木幾前,手毫不客氣的伸向晶瑩剔透的葡萄。
“你大膽。”
李承澤終于是忍不住將手里的書,輕摔在小幾上。
伏月:“是殿下找我來,又不說話,怎么就是我大膽了?”
李承澤下巴微抬:“刀呢?”
伏月喉嚨微微滾動,將酸甜多汁的葡萄吞入。
唇上似乎被葡萄的汁水染了些紅意。
李承澤眼神突然有些飄忽。
伏月:“這是詩會,不是比武大會,我拿著刀,明日丞相府小姐發(fā)瘋的消息就要傳出去了。”
她還翻了個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