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澤嘖嘖搖頭,手指摸索過去捏起一小串葡萄,提溜在半空中,抬頭、張唇、合齒,就連喉嚨也極好看的動了兩下。
伏月眼神不閃不躲欣賞著,只是手指微微屈了屈。
李承澤笑著:“盡是歪理,話說那把刀真的不能給我看看?”
伏月:“我真的不清楚殿下要什么刀啊。”
李承澤笑著輕嘆,語氣似乎在怨怪伏月,帶著幽怨:“有些人啊,口口聲聲說著喜歡、動心,卻連手里的彎刀都不愿讓我瞧上一眼,可見口中的喜歡也是隨意說說罷了。”
那日,白衣少女首立在馬車之巔,雙手握著細小的弦月彎刀,刀身似新月,颯爽英姿,眼里帶著殺意。
所以即使他不出現(xiàn),她一個人完全可以對付那群馬賊。
不過她似乎聽到有人來后,立馬將刀收了起來,雖說比平時的刀小,可那么兩把刀,李承澤真的很好奇她藏在哪里了。
那日那一幕,這些日子眼睛一閉起來,就是她站在馬車上甩出雙刀,風(fēng)輕云淡發(fā)絲在身后起舞的模樣。
伏月:……這么嬌嬌魅魅的,不當(dāng)個公主可惜的。
不過更喜歡了,怎么回事兒。
伏月支著下巴,欣賞著他的一舉一動:“給你看可以,不過你要保密,過兩天心情好了帶你看看。”
李承澤又突然傾身過來:“可要說話算話!”
伏月:“自然。”
她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本紅樓。
——李承澤看著林府馬車從視線中移去。
越來越遠。
“殿下,范閑進慶廟了。”
李承澤嗯了一聲問道:“謝必安,你說有人練刀出神入化手上可以一點繭子都沒有嗎?”
謝必安啊了一聲茫然的看著自家殿下,他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繭子:“這……不太可能吧。”
謝必安話未說滿:“但說不定會有什么藥液可以去除繭子。”
李承澤:“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