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聲,被一劍給捅高興了。
隨手把染血的匕首扔在地上。
‘哐當’一聲。
就像是敲在明昭的心上,顫了幾顫。
“昭昭任性結(jié)束,輪到夫君了哦?!?/p>
裴寂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藥瓶,笑容燦爛地鉗住明昭的下頜強灌了下去。
明昭當時以為是什么要命的折磨人的毒藥。
后來才知道確實是折磨人的毒……需要nan人做解藥。
瘋批裴寂心黑得厲害,草草包扎了傷口,松垮垮的披著衣裳就坐在椅子上欣賞他的狼狽窘態(tài)。
看著他似煮熟的蝦子不要命的翻滾。
汗水浸濕他的里衣,打濕他的長發(fā),渾身泛著可疑的色潮。
想要觸碰,心里有個聲音一首在支配他的手。
明昭死死的咬住唇瓣,首至破血都只是羞憤的攏緊。
瘋批裴寂神色暗了暗,俯身摩挲著他破碎的嘴唇。
跟個變態(tài)似的。
“昭昭自己動手。”
“夫君滿意了就不計較了,如何?”
明昭臉蛋燒紅,嗓音破碎,“變……變態(tài),休想!”
裴寂看著撐著犟骨的明昭,不怒反笑。
“變態(tài)?”
“昭昭這么有骨氣,那就再喝幾瓶怎么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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