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!”
明昭控制不住的猛縮腳踝,眼睛里爬滿了驚恐。
饒是裴寂這張臉再精致好看,此刻也冷如寒霜。
還不如看見鬼來得親切呢。
他不是去禹縣了嗎?
“昭昭想去哪?
嗯?”
男人的聲音越低越危險,特別是拖長的尾音正醞釀在發瘋的邊緣。
明昭心想。
完了。
他強顏歡笑故作鎮定的看著裴寂那張要命的臉,“如果我說只是想鉆狗洞玩玩,你……”傻子都不會信吧。
特別是他還穿著一身女裝。
哪個變態皇帝大半夜玩變裝鉆狗洞啊……裴寂撩了撩明昭身上廉價的宮女服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“穿女裝鉆狗洞玩,不愧是我的昭昭。”
“若是早知道你喜歡穿女裝,我又何必忍這么久?”
明昭敏感的察覺到變態裴寂的聲音——興奮了。
與來時不一樣,此刻的冷宮燭火通明過年都沒這么熱鬧。
裴寂肆無忌憚的把明昭擁在懷里,坐上了步輦。
明昭分開盤坐在他腿上。
裙擺遮掩之下完全看不出什么。
但只有明昭知道他在遭受怎樣的折磨。
他驚恐地按住裴寂越發放肆的手,“你做什么?”
裴寂是該死的古代人,武功什么的當然也有修煉,他這點推拒就跟撓癢癢似的。
男人很是囂張跋扈,“()你啊。”
“……別這樣。”
再開口,明昭的聲音己然有些哽咽。
“我錯了好不好,我害怕。”
識時務者為俊杰。
媽的,這是在步輦之上啊。
又不是車。
搞得這么花,他是真的害怕。
“哦?”
“昭昭不是喜歡穿女裝鉆狗洞玩游戲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