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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芽臉上全是鮮血,她的心口毫不意外的也是一個血窟窿。
那模樣要多驚悚有多驚悚。
明昭己然嚇得退無可退,躲藏在龍榻一角瑟瑟發(fā)抖,死死盯著翠芽的眼睛動也不敢動。
“你身上這套衣服就是她的吧?”
裴寂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的身邊,明昭控?zé)o可控的發(fā)抖。
前有翠芽,身側(cè)有裴寂。
明昭冷得牙齒都在打顫。
也不知道裴寂是不是故意的,始終禁錮著明昭正面對著翠芽青灰色的臉。
“昭昭怎么能穿她的衣服呢。”
“是因為她好看嗎?”
手上用了巧勁,他身上翠芽的衣服瞬間被毀的七零八落。
“可我很不喜歡。”
明昭根本聽不清裴寂在說什么,他的眼睛己經(jīng)被死灰的眸子占據(jù),整個寢殿里那多人的尸體無一不是在盯著他。
在怪他在咒罵他。
為什么要逃!
為什么要讓他們替他去死!
“嗚嗚,別怪我別怪我!”
明昭的情緒己然有些崩潰,令人作嘔的鮮血是無數(shù)尸骨鋪就,偏偏裴寂還在這里罰他……做那等事。
那種如蛆附骨的寒意自腳踝上涌,滾燙的裴寂緊貼著他。
身上的重量壓得他窒息。
“沒有人會怪你啊昭昭,你是皇帝,你要他們死他們不敢有半句怨言。”
“更何況,如今看到你這般模樣,翠芽開心還來不及呢。”
裴寂擒住明昭的腳踝,就好像圈住了他的所有物。
“昭昭還不知道吧,翠芽看你的眼神與我看你的一般無二。”
“你若是個正常男人,你猜她會不會想爬上你的榻?”
裴寂寸寸撫摸著明昭,所到之處皆是前兩日他留下的吻痕。
他俯身在明昭心口處親了親,“你說,她會不會也像我對你這般對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