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尺度，猶豫道：“自然，你我是夫妻。
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。”
又來了。
淳于徵掀開書籍第一頁，漫不經心開口問她：“你既說要做我的妻子，那么我問你，你可知我品性？”
雖然你時而瘋癲時而正常，很難令人看透的你心思，但天下恐怕沒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。
心里頭那么想，戚妘嘴上卻說：“不知。”
淳于徵沒什么表情的點頭：“可知我家世？”
戚妘：“不感興趣。”
這話是真的，一個人知道的越多，死的越快。
淳于徵：“我這個人，不怎么專一。”
戚妘：“無所謂。”
不會愛人沒關系，會sharen就行。
淳于徵覺得她還挺固執：“比較花心，見一個愛一個。”
戚妘：“巧了，我也是。”
所以，咱倆以后誰也別管誰。
淳于徵：“喜歡酗酒。”
戚妘：“真好，有時間一塊玩色子。”
姑奶奶贏不死你。
淳于徵：“偶爾還會逛逛青樓。”
戚妘：“漂亮美人誰不喜歡，下次帶我一起。”
青樓有什么意思，爺帶你逛清倌。
淳于徵目光終于舍得從小人書上離開。
他看向她，目光玩味，問：“不怕我有隱疾？”
戚妘想了下這種可能，張了張嘴，實話實說道：“那樣……似乎也挺挺刺激。”
“……”男人眼神一下變得有些意味深長。
雙方同時沉默，淳于徵瞧一眼她滿身的傷，忽然笑了聲，緩緩垂下眼皮，鴉羽般的睫毛遮去黑瞳中的嗜殺之氣。
他語氣很輕的說：“我可能，一個不開心會失手殺了你。”
這話聽著像在開玩笑。
但戚妘知道，淳于徵說的是真的。
她沉吟片刻，學著他的語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