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政十二年,春寒料峭。
咸陽宮。
“阿政可有打算叫張良做什么?”
嬴櫟一邊逗弄著小扶蘇一邊問起嬴政。
嬴政指尖輕輕敲擊了兩下案幾,“阿姊這么問,可是有什么想法?”
“嗯,若是阿政沒有什么打算的話,我想著叫他在九府都看一看,學一學,若是可以,也去郡縣待一待,”嬴櫟說道,“他以后要做的事情多著呢。”
嬴政頷首,“嗯,可以。”
學宮開學了。
張良換上了輕便的春裝,與嬴櫟一起去學宮,“阿姊,春末考核呀?”
“嗯,”嬴櫟蹙了蹙眉,“天氣乍暖還寒,你帶冬衣沒有?”
“沒有,不用帶,己經很暖和了。”
張良說道。
“回去拿一件冬衣。”
嬴櫟說道。
張良撓撓頭,“好吧,聽阿姊的。”
陳枕云看著張良剛走又回來了,“怎么回來了?
帶冬衣?”
“嗯,阿母,阿姊說天氣乍暖還寒,要帶一件冬衣才好。”
張良應道。
陳枕云笑道:“混小子,就你費勁,阿母說就不好使,非得公主管著才聽。”
張良找了件冬衣,咧嘴一笑,“嘿嘿,阿母,我走啦,旬末回來。”
木樨院。
張良跳下馬車,“唔,回來了!”
張良依舊如此前一般,每日早上與嬴櫟一起用朝食,然后去學室,待到散學再回來與嬴櫟一起用夕食。
春日里一下雨便有些涼意。
“怎么穿的這么單薄?”
嬴櫟蹙眉看著來與她一起用朝食的張良。
“昨日下雨了,衣服淋濕了,有點潮,穿著不舒服。”
張良說道。
“嗯,先用飯吧,”嬴櫟說道,又看了一眼張良,“卿錦,你去上面將我……那件麥綠色的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