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阿姊一起就這樣高興?”
嬴櫟也彎起唇角,雖是傅籍了,也不過是十六歲的少年罷了,名垂青史的謀圣,現在還有些小孩子心性。
當然,這是嬴櫟認為的。
張良點點頭,唇角不曾落下,“嗯!
阿姊,我回去與我阿母說一聲,收拾好東西等阿姊歸休。”
“好,回去吧,”嬴櫟應道,“這幾日便好好休息。”
張良回去告知陳枕云他要去學宮了,要在學宮住,每旬會回來一次。
張良這幾日除了收拾東西,便只在府里陪著陳枕云。
陳枕云也早就不是初入秦時的那般憂心忡忡了,也有了新的好友,“公主待你好,你也莫要給公主添麻煩。”
“嗯,阿母,我知道。”
張良應道。
嬴櫟回到學宮,將木樨院一處閑置的小樓收拾出來給張良住,不算寬敞,但就張良自己,再有兩個小廝,也算綽綽有余。
木樨院之所以叫木樨院,是因為院子里有一排不大的桂花樹,是嬴櫟從白起府上掰了桂花枝扦插移栽的。
嬴櫟收拾妥當之后發覺,其實張良什么都不帶也不影響日常生活。
歸休。
嬴櫟照例先去了咸陽宮,小扶蘇己經踉踉蹌蹌的走路了,嬴櫟將扶蘇逗的咯咯笑。
“小,酥,父,哭。”
小扶蘇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。
嬴櫟連蒙帶猜,“誰哭啦?
小叔父哭啦?”
嬴政笑起來,“前幾日,成蟜過來,將他逗哭了,給阿姊告狀呢。”
嬴櫟抱著扶蘇輕輕晃了晃,“等下次小叔父來,叫小叔父哭。”
小扶蘇咧嘴笑,在嬴櫟懷里拱來拱去。
嬴櫟與嬴政說過下旬帶張良一起去學宮,她在木樨院給張良收拾了一個閑置的小樓。
嬴政撇撇嘴,“阿姊待他倒是上心。”
嬴櫟彎起唇角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