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換藥的時候本就流了一點血,之后又出了很多汗水,那紗布已經黏在唐零的傷口上。
陸恩竹這么一撕,已經連皮帶肉的撕了下來,唐零的額頭鮮血淋漓。
甚至流的血比剛受傷的時候還多。
陸恩竹看到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頰滑落,眼底閃過一絲興奮的神采。手指落在她的額頭,快速將指甲里的白色粉末彈到她的傷口上。
“哎呀,對不起,唐零,這傷口都已經兩天了,為什么還要流血呢?”
唐零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樣子,深深的吸了口氣,她知道,陸恩竹已經在懷疑自己的身份了,不然她不會這樣對自己的。
管家看到這邊的情況,嚇了一大跳,立刻跑過來詢問,“這是怎么了?傷口怎么又流血了?”
唐零搖搖頭,讓管家不用管自己的事兒。如果管家對自己表現得過分關心,同樣會讓陸恩竹懷疑。
陸恩竹默默的自己處理傷口,陸恩竹慢悠悠的說:“既然你要自己弄,那我就不幫忙了。”
唐零把傷口包好,就開始忙這忙那,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,才有了一點休息時間。
不知道為什么,她覺得今天額頭異常的疼,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又流了血的原因。
吃完飯,她趴在桌子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下午,唐零覺得渾身酸軟無力,但陸萱一直在叫囂著讓她去樓上打掃房間,她只能強忍著酸疼的身子去干活兒。
忙碌了一天,唐零終于躺在床上沉沉的睡過去了。
第二天,唐零是被吵醒的,外面似乎出了什么事,所有的傭人都在客廳里站著。
唐零從床上起來,頭重腳輕,顯些摔倒在地。
外面響起陸萱尖銳的聲音,“唐零!她怎么還不給我死過來!快去把她叫過來!”
唐零聽到聲音,打開房門緩緩走了出來。
她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,看起來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一樣。
唐零一出來,就看就所有傭人都站在客廳里,她問:“什么事?”
陸萱命令道:“站過來!”
唐零走過去站在最邊上。
“我姐姐昨天晚上丟了兩件首飾,我們家里也沒有外人來過,我懷疑就是你們這群傭人干的!”
傭人們聽到這話嚇得面色慘白,面面相覷,卻不敢說話。
陸恩竹見大家緊張的模樣,站出來笑著安撫道:“別擔心,待會兒我會挨個房間挨個房間的去搜,沒有偷東西的,我是不會錯怪你們的,但是偷了東西的,霍家是絕對不會姑息的!”
唐零沒有精力去聽她說了些什么,她早就已經站不住了,人群散開,她就癱軟在了沙發上。
過了約莫七八分鐘左右的時間,突然,她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,“好你個唐零!原來是你偷了我姐的東西!”
唐零皺眉,努力撐開眼皮,就看到陸萱手里拿著一條項鏈,走到她面前。
“我沒有偷拿東西!”
“這是在你房間里搜出來的!難道是我冤枉你了嗎?鄭管家可是也親眼看見項鏈是從你房間里搜出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