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零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陸恩竹逼近他,嗓音狠厲的質問道。
鄭管家鎮定下來,面不改色的道,“她是霍家的傭人。”
“既然是一個傭人,為什么你會對她特別照顧?為什么她一出事你就給霍淮深打電話?昨天晚上若不是看到我,你怕是已經把唐零中暑暈倒的事告訴霍淮深了吧?”
鄭管家暗暗深呼吸一口氣,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“為什么你會打電話給霍淮深,因為你知道唐零出事了霍淮深會馬上趕回來!他在意唐零!唐零是他包-養的女人!是嗎?”
鄭管家低頭道:“陸小姐,您多慮了,霍先生對您這么好,您才是霍先生的未婚妻,密碼這樣想,他會傷心的。”
陸恩竹冷笑,“你還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啊?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,三番五次的想要跟我作對!”
鄭管家把頭低得更低,“老奴不敢!”
陸恩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放軟了語調,“鄭管家,你不必這樣,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明白,這個家,我才是未來的霍太太,你作為一個在這里干了六年的傭人,你應該懂得識時務者為俊杰。
你覺得有哪個女人能夠容忍一個女傭對自己丈夫虎視眈眈?”
陸恩竹扶了扶他的胳膊,讓他抬起頭,繼續說:“鄭管家,你若是還想在霍家待下去,以后我做什么事,您最好就少插手,尤其是關于唐零的。”
鄭管家沉默,神色沉重。
“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唐零的身份是嗎?還是說,我剛才說對了?”
“陸小姐,唐零確實是霍家的傭人,如果您不信,可以去問霍先生。”
陸恩竹冷哼了一聲,“執迷不悟!對了,我警告你,如果霍淮深聽到了唐零被抓的風聲,你就是唯一一個告密的人。”
說完,她便轉身離開!
鄭管家看了一眼手機屏幕,最終深深的長嘆一口氣,把手機放了回去。
唐零被拉到警察局里,就被關進了審訊室。
警察對她一番盤問,見她精神狀態不好,給她喝了支葡萄糖。
唐零仍然覺得頭重腳輕,她幾乎聽不清面前的兩人說了些什么,眼前突然一黑,倒在了桌子上。
“她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你去看看。”
另外一名警察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臉,“她好像發燒了!”
“馬上找個醫生過來看一下。”
唐零被帶進了一個醫務室的小房間,躺在床上,一名女醫生過來拆開了她頭上的紗布。
“是傷口惡化發炎,導致的發燒。”
醫生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,“嘖”了一聲,“這人在搞什么,往傷口上抹了散粉嗎?”
女醫生給她的傷口重新做了清理,包扎好后,準備給她輸液。
尖銳的刺痛從手背傳來,唐零悠悠轉醒,她看著頭上的藥瓶,慌張的坐起身,一把拔掉了針頭。
醫生錯愕的看著她,“你干嘛?你生病了知不知道?你傷口已經發炎了,高燒38.5度,必須馬上給你打消炎針吃退燒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