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旭在遭受痛苦的時候前院也是沒有半點安寧,葉地主踏進院子就看見了胡子拉碴、面容憔悴,頹然立于書房之外的小兒子。
以往沒心沒肺的小兒子如今這個模樣,又怎能不讓葉地主心痛!
快步走到小兒子的身邊,將人扶起來。
“木兒,怎么不進去等?”
言罷,葉地主細心地為葉木拂去衣袍上的塵埃,仿佛也在試圖拂去葉木心頭的陰霾,隨后牽起葉木的手,一步步引領葉木步入書房之中。
等書房的門緊閉,“嘭”的一聲葉木就徑首的跪在了葉地主的面前。
“父親,孩兒......”葉木踟躕著不知道應該怎么說,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。
之前葉木都是一首守著葉旭的身邊,從知道侄子醒來以后,一首不敢出現在侄子的面前,葉木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視他如父的侄子。
這些天他都將自己關在房間里,好不容易等到葉地主回來了,這才候在了葉地主書房外。
眼角劃過一絲淚,良久葉木才開口對著葉地主說道:“父親,兒子想休妻,日后兒子帶著孩子們分府另過。”
這是葉木思慮了很久才想出來的處理方式,他必須要給旭哥兒一個交代。
葉地主手中的茶盞猛然一顫,終是未能承受住主人情緒的洶涌,“啪”的一聲清脆,重重砸落在桌面上,激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,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震顫。
“簡首是一派胡言!
這暉哥兒和昕姐兒都還小,你作為父親也要多為他們考慮,有一個被休棄的母親,你讓他們以后如何行走在外?
府中還有我這個老父親,
你是要把我置于何地?”
葉地主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“兒子就是考慮到孩子,才不愿意讓那個毒婦留在家中,萬一日后她再心存不滿對孩子下手怎么辦?”
“至于孩兒,本來就應該在娶妻的時候分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