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樓的時候，陳凡順便喊上了馮破軍。因為有些話要問他。
坐上車，納蘭婉兒卻突然改主意了，非要去陳凡家里看看。
陳凡苦笑：“天都快黑了，要不送你回去吧。不然你家里人該著急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
納蘭婉兒一瞪眼：“我家里人才不會管我呢。我下午早就打過電話了。”
“那我帶你去吃牛排......”
“可以。但是要先去你家看看。”
納蘭婉兒的理由很充分。
自己來云海好幾次了，怎么能連師父家里都沒拜訪過呢。
陳凡說不過這丫頭，只好讓馮破軍在路邊找了一家超市停下。
“去超市干嘛？你要買東西？”
“別亂問。不然就不帶你去了。”
“哼。”
去超市買了一兜食材放進后備箱，這才返回小區。
進小區門口的時候，陳凡又看到了楊舒婷。
這女人穿了一身黑色OL制服，手里提著一兜蔬菜，應該是剛下班。
楊舒婷提著購物袋站在路邊打電話，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，說著說著突然大叫了一聲，然后蹲在地上哭了起來。
陳凡的車緩緩駛過，陳凡目不斜視，沒做理會。
“師父，那個女的怎么哭了？”納蘭婉兒好奇地趴在窗戶上看熱鬧。
陳凡一把將這丫頭的腦袋掰回來。
“別人的閑事少管。”
“切。真冷血。”納蘭婉兒不爽地撇撇嘴。
馮破軍把陳凡買的東西提上樓便謝絕了陳凡邀請一塊吃飯，準備下樓離開。
“你在家里等一下，我馬上回來。”
陳凡叮囑了一句，跟馮破軍一塊出了門來到外面走廊上。
“新崗位還適應吧？”
陳凡遞給馮破軍一根香煙。
馮破軍連忙雙手接過。
“還好。集團高層都很配合，還是干培訓安保的工作，只是工作量比之前多了一些。”
陳凡笑笑，點了一根香煙說道：“有任何困難都可以跟我講。”
馮破軍沒有接這個話題，而是低聲道：“剛才開車回來的時候，后面跟著一輛黑色轎車，好像一路在跟蹤我們。”
陳凡一愣，“你沒有看錯？”
馮破軍沉吟道：“應該不會有錯。”
“路上我特意繞了兩個路口，對方一直跟在后面。直到進入小區，那輛車才在遠處停了下來。”
“老板，您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？”
陳凡皺著眉頭想了半天。還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。
“要說得罪人......”
陳凡話沒講完，馮破軍突然抬手打斷。
“老板，就是那輛車。”
陳凡順著對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。
果然在小區外面的馬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。
車上的人沒有下來，只是安靜地守在車上。
陳凡有些奇怪了。
自己最近好像沒有得罪人吧？
會是誰來跟蹤自己呢？
“老板？要不要抓住問一問？”
陳凡想了想搖搖頭：“先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“既然對方沒有進來，估計只是跟蹤，先不要暴露我們已經知道的事實。”
馮破軍點點頭：“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