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良久,林初瓷才開口,“花總,并非我舍不得,只是那秘譜是我外婆傳下來的,我若送人,那就是大逆不道的事了。”“你的意思是,不愿用秘譜來交換恙恙了?你忍心舍棄女兒?”花驚鴻再次用言語戳林初瓷的心。林初瓷強忍著心疼,解釋,“女兒我一定要的!但如果花總得到秘譜,是想研究出香衣,那么我也有個建議?!薄笆裁唇ㄗh?”“等我找全秘譜的下半部,我會著手研制香衣,一旦有成效,就把香衣的出品權(quán)讓給驚鴻集團,以驚鴻集團的名義發(fā)布,您覺得怎么樣?”“你可真是聰明?!被@鴻淡淡的笑著夸了一句,“可是我想要的卻是秘譜,你說怎么辦呢?”口口聲聲說想要研制香衣,卻不接受林初瓷的提議,最終還是表露出想要的是秘譜的目的。林初瓷很清楚的是,這個秘譜一定比她想象的還要重要,重要到人人都想要得到它!可能已經(jīng)不止能研制出香衣那么簡單了,秘譜本身就是一件文物!林初瓷要搞清楚秘譜背后的秘密,自然不會輕易將東西拱手送人。林初瓷最終表明自己的決心,“我只能轉(zhuǎn)讓香衣的出品權(quán),秘譜我是不會轉(zhuǎn)讓的,女兒,我也要定了!”兩人女人目光對視,氣勢相抗衡,整個辦公室的氛圍都快降至冰點?!澳蔷蜎]什么好談的了!”花驚鴻往沙發(fā)上一靠,目光已不如開始般親切,漸漸發(fā)冷,“我和你心情一樣,恙恙我也不會讓的!你還要不要再見到女兒,自己好好想想!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!”花驚鴻說完這番話,起身喊來秘書,“送客!”談話不歡而散,林初瓷從驚鴻集團出來的時候,感覺到自己手心冰冷一片。她遇到一個史上最難的難題!想到花無恙那張稚嫩的小臉,還有女兒對自己的依戀,林初瓷心痛如刀割。恙恙,媽咪不可能放棄你!可是想到外婆的遺愿還有那些未解的謎團,她又怎能將東西交給花驚鴻?她該怎么辦?如何才能奪回女兒并且能保住秘譜?因為這些紛亂的問題,林初瓷漫無目的走著,不知不覺走向馬路。忽然,一陣急剎車的聲音傳來,林初瓷沒有動,轉(zhuǎn)臉便看見,一輛轎車停在她面前十幾厘米處。地上是輪胎拖出來的長長的黑色痕跡,趴在方向盤上的司機,緩緩抬起頭來。凌絕幸好剛剛反應(yīng)及時,踩住剎車,此時看向車前漂亮得令人眼前一亮的女人,有些不解。他以為女人是想不開,在尋死。從車上下來,凌絕溫文有禮的詢問道,“小姐,你沒事吧?”林初瓷回過神來,看向眼前的男人。是個帥氣小伙,朗眉星目,玉樹臨風(fēng),衣著休閑,但氣質(zhì)卻不同尋常。說來也怪,看男人第一眼時,林初瓷竟然有種無法形容的感覺。明明只是一個陌生人?。槭裁磿X得有點點的親切?是不是因為他的笑容特別溫暖的緣故?想到剛剛的冒失,林初瓷趕緊道歉,“我沒事,對不起,剛剛我沒注意……”“沒關(guān)系,希望你下次走路小心點!”林初瓷退到路邊,凌絕重新上車,開車離開。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車輛離開的方向,若有所思,直到青霄開車從地下車庫出來,停在她的面前?;厝サ穆飞希嘞鲈儐?,“怎么樣林總?談成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