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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李慧艾怒沖沖的奔進原北奈辦公地方。
她一臉質問，“是不是你搞得鬼？讓他們抓弄我很好笑是不是，”
李慧艾臉色難看，好像要吃人。
原北奈平靜問，“嗯？這是怎么了？”
她手里的信封拆了一半，又折回去。
李慧艾胸腔氣得起伏，“少給我假惺惺，這種事你又不是沒干過。是，我承認我沒你厲害，這就是讓你有羞辱我的資格嗎？原北奈，你是我見過最虛偽最的女人，為了上位什么都干的出來。惡心死我了。”
胡亂罵了一通，李慧艾看原北奈反應平靜，更是氣打不過一處來。
對方的話語怒罵，原北奈絲毫沒放心里，淡聲嗆了句，“你承認就好，我確實比你厲害。”
“你……”
你了半天，李慧艾找不到什么可以罵人的話了，這人油鹽不進。冷言諷了幾句，她才抱著焰火離開。
偌大的辦公室陡然安靜下來。
原北奈目光虛無縹緲，沒個落腳點的凝視空氣。
好半響，桌面的內線轉接電話響了，她視線落至電話上。
晚上下班到點，原北奈抓起文件就要外出，越過流理桌，桌角邊緣的半個信封露出來。想了下，她把信放入文件袋里。
助理已經收拾妥當，在門外等。
“我們就這樣過去嗎？要不要聘個保鏢？”
原北奈清冷的眉眼輕笑，“他們還能把我吃了？”
一群紈绔子弟，閑得蛋.疼。
她才知道那邊委托人指名她當辯護律師，約在了酒吧見面。
李慧艾去那里碰了一鼻子灰，許是受到了羞辱，或者是那些人對她講了什么。所以，李慧艾為什么有那翻態度就能解釋得通了。
助理有點擔心，那些人有錢少爺顯然沖著原律師去的。到時候怕是不太好收場。
罷了，原律師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，他的擔憂多余了。
“要不要先吃個飯，現在時間還早。”
原北奈應了好。
吃飯的地方是個普通的館子，選好座，點了飯，很快送上來。
“小原，下班了啊！今天倒是挺早，平時你都是十點才來的。要不要來點其他的？”老板娘是個熱情的，一口不太利索的普通話，夾著本地口音，圍著大紅色圍裙，身材微胖，笑起來眼睛剩下一條縫隙。
原北奈點頭，“來兩瓶豆奶吧！”
“好咧！這是你同事啊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小伙子還可以。”說完，老板娘去拿豆奶了。
莫名被夸贊的助理低頭用餐，以咳嗽化解他的不好意思。
“我以為原律師不會來這些地方吃飯。”
這些小飯館，實在不太像原律師會來的地方，看上去這么矜貴淡然的人。
原北奈失笑，“那你覺得我該去哪些地方，高級餐廳？”
這么一說，助理也笑了。也是，誰規定老板就不能騎自行車呢！
聲色場合，原北奈沒少去，應付某些所謂的謝宴局必要的流程。
但是第一次約見委托人是在這種地方。
震耳欲聾的音樂，快要擊破耳膜。
才入夜，這里已經堆滿了人。
舞池上扭動著鋼管舞的女郎，性感火辣，身體像水蛇靈活擺動著，引得臺下人群轟動，激昂的呼叫聲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