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見面是原北奈提出的，見的不是別人，正是那位被害人，高中生女孩。
第一次被對方拒絕了，第二次對方卻同意了。
不動聲色地打量了這個女孩幾眼，原北奈拋出了一些問題。
一開始還好，問到越后面，女孩情緒變了，好像不愿回憶起那段記憶，咬著唇瓣不愿多說幾個字，腔調斷斷續續，含著哽咽。
女孩的辯護律師出聲阻止，“原律師，這個話題可以跳過了?！?/p>
原北奈注意著女孩的一舉一動，看她被嚇到的模樣，點頭，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，畢竟對方有拒絕回答的權利，話語權也在他們。
避輕就重問了些事件的經過，女孩情緒低落，但該回答的一字不落回答。
“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。沈長磬是如何對你施強的，能否描述一下？”
“原律師！”
“原律師！”
對方律師和警察異口同聲，表情染怒色。
“你的問題已經超綱了。好了，時間到點，我們的見面到此結束，原律有什么疑問，等下個月開庭，到法庭上再提?！?/p>
女孩害怕得顫抖，在兩人的擁護下，離開了。
開了瓶酒，原北奈飲了半瓶，度數不高，但后勁比較大。
越是這種時候，她腦子越清醒，思緒有條不紊地整理剛才的細枝末節。
忽然發現，問了大半天，對她這邊有利的線索半點都沒有。
出到外面，太陽曬得火熱。
喝了酒，她開不了車，打算打車去一趟醫院。
一輛打著雙閃的車驅至路邊，離她一米遠。
“送你一程？”
車窗玻璃緩緩的壓下，露出了宴西禹那張好看的臉。
開著車，李仰目光時不時瞥過后座。他們在那火辣辣的太陽下等了這么久，該不會就是為了等這位律師美人？
不知道有沒有狗仔跟拍，不然又是一陣沸騰，不過這是個律師應該好解釋。
宴西禹問她，“回家還是回律所？”
淡淡的酒香味縈繞過來，他頭一偏，睇過眼前的人有點醉意的臉。
原北奈說出了醫院的地址，想起他們住的地方，“沁陽小區跟這不順路，等會停在路朝地鐵口吧！”
“我們不回沁陽，所以也剛好經過醫院?！?/p>
“……麻煩了！”
“嗯！”
李仰，“……”
還'嗯'，要不要臉了，在女士面前一點都不懂客氣。
宴西挑起話題，“原律師當律師多久了？”
原北奈說，“四年?！?/p>
宴西禹來了興致，掛著零星笑意問，“那么，原律師覺得成為一名律師，最應該具備什么？”
“理性，客觀！見仁見智，這不過只是我的個人看法罷了?！?/p>
“原律師打贏過多少場官司？”
“大概，有幾十個，大大小小，有輸有贏?！?/p>
只不過輸的官司很少。
原北奈側首，“看起來，宴先生對這塊挺感興趣?！?。
對此，宴西禹沒否認，“新接了部劇，正好跟律師有關。我沒接觸過這領域，碰巧遇到原律師這么專業的，來討教一番。不知道，會不會勞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