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(xiàn)在只希望能保住父親的命,不管要坐多少年的牢,哪怕無期,我都能接受。”
柳執(zhí)與看著她強撐的模樣,心疼的想摟她入懷。
...《柳思嘉鄭照行》免費試讀等待已久的柳執(zhí)與見她這樣憔悴消瘦,滿眼心疼:“還好嗎?他們有沒有把你怎么樣?”柳思嘉不說話,只搖頭。
知道她這幾天肯定不好受,柳執(zhí)與也不再追問,帶著她到邊上的小餐館吃飯。
兩人各懷心事,匆匆吃了幾口,柳執(zhí)與就去結賬。
老板笑著告訴他:“你們的單鄭隊付過了,以后常來!”柳思嘉愣住,抬眸就看見坐在角落的鄭照行。
她不明白鄭照行為什么要這樣做,利用完了再給一個甜棗,以便下次再利用嗎?四目相對間,從父親出事后一直壓抑的情緒一股腦涌上來。
柳思嘉紅著眼起身從柳執(zhí)與手里拿過錢,拍在鄭照行面前。
“鄭照行,我不用你可憐!”鄭照行靜靜看了柳思嘉幾秒,收起散落的錢后,從制服內側里拿出一張律所的名片。
“去這個律所,有人會愿意接這個案子。”
這一刻,柳思嘉是真的不懂他了。
“鄭照行,你到底想怎么樣?怎么決定,隨你。”
鄭照行將名片放在桌子上,起身離開。
柳思嘉垂眸看著那張名片。
她不想要這份施舍,但又清楚的知道,海城沒有一個律師會接這份官司。
鄭照行給的這張名片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,是父親唯一的希望。
柳思嘉顫手拿起卡,只覺得心都被上面的鎏金字體燙了個洞。
疼的厲害。
一旁的柳執(zhí)與都看在眼里:“真的要用嗎?你還要信他嗎?”柳思嘉捏緊名片,搖了搖頭:“我們去律所吧。
好。”
柳執(zhí)與應聲。
兩人走出餐館,沿著江邊往律所走。
自從柳家出事之后,他們還是第一次有這樣平靜的時光。
柳執(zhí)與看著柳思嘉消瘦的側臉,輕聲問:“你現(xiàn)在對鄭照行……還喜歡嗎?”柳思嘉腳步微頓,自嘲的笑里充斥著苦澀:“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我現(xiàn)在只希望能保住父親的命,不管要坐多少年的牢,哪怕無期,我都能接受。”
柳執(zhí)與看著她強撐的模樣,心疼的想摟她入懷。
最后,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頭:“嗯,不論多久,我陪你一直等。”
柳思嘉眼眶微熱,思緒拉回到從前。
柳執(zhí)與是柳家資助的學生,養(yǎng)在柳家,和她青梅竹馬。
父親一直把他當做女婿培養(yǎng),每次柳思嘉犯錯害怕被父親訓斥,柳執(zhí)與都會主動分擔。
如果鄭照行沒出現(xiàn),她大概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