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陸悠星著急回家的路上,陸悠星在一個小巷子里面看見了一頭長發的人。
因為天氣很暗,再加上那一頭長發,陸悠星下意識認為這是個女人。
這條小巷是陸悠星回家的必經之路。她無法避讓,只能在這個女人旁邊經過。
陸悠星在經過那個女人的時侯,聞到了一股血腥味。本著中國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想法,她緩緩向那個女人走去。
走近了之后,陸悠星才發現她所見到的那個女人容貌十分絕色,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絕色佳人。
那個女人的膚色在月光的照耀下白皙如雪,嘴唇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十分蒼白。
陸悠星無法形容她所看到的景象,但以她喜歡琴酒這么多年的經驗來看,這個人就是琴酒。
陸悠星喜歡了琴酒這么多年,看見偶像必然十分激動。但她知道她家偶像十分警惕,所以她緩緩靠近了琴酒。
(這位小姐,你沒事兒吧?)
琴酒不讓回答。
陸悠星也知道她家偶像比較冷漠也比較警惕。所以他不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(這位小姐別怕。我不是壞人,我只是聞到了血腥味。你傷的重嗎?要不我送你去醫院。)
(不用。)琴酒并沒有從眼前這位少女感覺到危險的氣息,但也不表示他會把自已的性命交給他人。
(沒事兒,不麻煩。你看起來傷的很重,還是我幫你包扎一下。)陸悠星知道自家偶像的性情冷漠,所以她打算溫水煮青蛙。
琴酒想著自已確實傷的很重,而且也不適合去醫院,所以就讓這個女生給自已包扎也好。
陸悠星感覺非常激動,自已的偶像跟著自已回家了。這時她想到了她床上的那些圖片,她不想被她的偶像懷疑。
陸悠星讓琴酒在沙發上先坐一會兒,她去拿醫藥箱。
陸悠星回到了房間,看著床上亂糟糟的一堆照片,就把照片藏到了床柜里,再從衣柜里拿出了醫藥箱。
陸悠星來到了客廳為琴酒包扎。(這位小姐姐可以脫一下衣服嗎?)
(我不是)
(不是什么?怎么了嗎?)
(我是男子)
(抱歉,我看著你的一頭長發,就以為你是個女生。)陸悠星十分佩服自已的演技。
陸悠星幫琴酒脫下了衣服,
她看著琴酒身上的刀傷,以及以往留下來的傷疤,感覺很心疼。
陸悠星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,對于這種基本的生活常識還是知道的,但包扎的不是特別的好。
陸悠星也很害怕自已把琴酒給弄疼了。她只能輕點輕點,再輕點。
(請問你怎么稱呼啊?這位小姐姐,啊,不是,小哥哥。)
(黑澤陣)
(黑澤先生,你想要吃什么呀?)
(隨便)
(好的,現在已經很晚了,我就給你弄一碗面吧。)
吃完飯之后就應該準備洗澡睡覺了。衣服還可以借浴袍穿穿,但是睡覺怎么辦?
陸悠星想著琴酒是傷員,就在臥室睡床吧。她自已身L比較健康,還是睡沙發吧。
(晚安,黑澤先生。)
(作者有話要說:我想琴酒那個人應該是比較冷漠的吧。所以說他的回答應該是比較簡易。我寫他與女主的對話,他的話都比較少。這僅僅是作者眼里的琴酒,不喜勿噴。謝謝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