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下午時,他方才停下,轉而鉆研丹術和修行要義。接下來,他的日子便是循環修煉一劍絕世、劍七十二、風行九轉、參悟丹術等。這個過程中,他又挑了一宗九品上等的拳法武技修煉。可以說,他當前的日子就是修煉悟法,悟法修煉。很枯燥。但,修行就是如此,若厭枯燥貪享樂,終究是走不長遠。期間,他也會抽空去范府看望小姨,偶爾陪小姨吃頓飯。一晃,三天過去。這天,他陪小姨吃過飯,剛走出范府不多遠,便被幾個強大的武衛攔下。“牧公子,我族族長設宴水云樓,請你前去一敘!”為首的武衛長冷漠道。牧北看著這人:“哪族族長?”“項府!”武衛長道。牧北頃刻便了然,項子茂找其父報復來了。對此,他并不忌憚。“走吧。”他說道,邁步朝水云樓走去。項府既已開始報復,那么,避是無論如何也避不了,索性直接前去做個了斷。幾個武衛微怔,儼然是沒想到牧北竟這般配合和主動。“盯緊了,別讓他溜走!”武衛長對其它幾人道,帶著幾人跟上去。不多久,水云樓已在眼前,武衛長帶牧北來到一間雅閣。雅閣十分寬敞,裝飾奢華不俗,儼然不是一般人能訂下。牧北一眼就看到了項子茂,項子茂正猙獰的盯著他,看他的眼神宛若是在盯著一具尸體般。掃了眼首位上端坐著的金袍中年,他看向項子茂:“你覺得找你爹來,今天就能討得了好?”說著這話,他自顧自的找到一個位置坐下。他不愿惹麻煩上身,但麻煩若已經找上門,那么也就沒必要低調。他低調,麻煩不會自己走。既然如此,何不索性高調?“狂妄的東西!”金袍中年身旁,一個干廋的黑袍男子冰冷出聲,陰鷲的雙眼宛若黑暗中的利刃,就要動手。不過,卻被金袍中年抬手攔下。“牧北,浦云城牧府養子,半月前奪得七城大比第一,斬殺牧府剛達養氣初期的太祖,數日前抵達郡城,與靖府靖文康有幾分關系。”金袍中年項天傲看著牧北:“你確實有驕傲的資本。”聽著這話,項子茂瞳孔驟縮,牧北竟斬殺過養氣境強者?這怎么可能?如何做到的?!牧北看向項天傲:“你倒調查的挺清楚。”“知己知彼百戰不殆,我這人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。”項天傲淡淡道。“所以你覺得,今天這一仗,你穩贏了?”牧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