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勒!”依舊是趙拓第一個回應,高聲道:“大家伙趕緊收拾好,立刻隨葛大人出發!”一眾兵士當即收拾東西,雖有苦色,卻不敢推辭。葛元魁可是身居百戶,他們哪里得罪得起?也是這時,牧北出聲道:“葛大人,我有其它要事,無法幫忙了,不好意思。”距離軍中大比僅只五個月時間,他必須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來尋集軍功。眾人一怔,異樣的看向牧北,牧北竟敢拒絕葛元魁。葛元魁臉色微沉,還未開口,旁邊的趙拓便看向牧北,陰陽怪氣道:“新來的,你明知葛大人這邊急需人手,卻在這個節點提有要事推脫,這是什么意思?懂不懂規矩?”牧北看向趙拓:“我和葛大人說話,與你何干?”趙拓陰聲道:“你一個新來的,竟也敢這般放肆,看來,我得教教你如何做人才是!”他走到牧北跟前,一耳光甩向牧北。牧北抬腿,后發先至,一腳落在他腹部,踹的他如肉球般滾飛出去。“我做人做的很好,你當狗卻當的不行。”他淡漠道。眾人動容,趙拓可是蘊血境初期修為,卻被牧北一腳就踹飛了,沒有力氣站起來。葛元魁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,逼視牧北道:“違令不遵,囂狂跋扈,你不錯!很不錯!”他一步步走向牧北。錄長皓臉色微變,連忙站出來,抱拳道:“葛大人見諒,我這兄弟一時沖動了,還請......”“滾開!”葛元魁一把推開錄長皓,隨后一腳踹向牧北。牧北側身避開:“葛大人自重。”葛元魁眸子一寒,右手呈龍爪扣向牧北咽喉,爪式凌厲。蘊血中期的氣血波動,似一方大浪席卷開來。牧北不再留手,一拳迎上。拳爪轉眼撞在一起。喀!骨頭崩裂聲傳出,葛元魁蹬蹬蹬的后退五步遠。就見著,他揮爪的手已經腫了,有烏青浮現。“怎么可能?!”眾人大驚。葛元魁臉色陰沉到極點,死死盯著牧北。只接牧北一拳,他就知道了,牧北強他很多!“以下犯上,在軍營中是大罪!”他戾聲道。牧北看著他:“我只是正當防衛,葛大人若覺得有罪,可將今日之事細稟監軍處。”邊境秦軍,分三營兩處,三營指騎兵營、弓兵營和步兵營,兩處則指軍機處和監軍處。其中,軍機處負責兵士的信息登記,監軍處則是負責賞與罰。葛元魁臉色陰沉,今日這事真若細稟上去,他必定占不到理。牧北掃了眼對方,不再說什么,離開居所朝著十萬大山走去。葛元魁臉色陰沉至極,掃視其它人寒聲道:“還有誰要走?”迎著葛元魁逼人的目光,許多兵士不由得低下頭。錄長皓朝葛元魁抱了抱拳,大步走出居舍,追著牧北去了。索艮和陸央相繼抱拳,跟在錄長皓身后,也追著牧北去了。“好!很好!”葛元魁眸光森然:“還有誰?!”居舍內沒人敢出聲。“走!”戾喝一聲,葛元魁朝自己的鑄兵鋪走去。趙拓和其它兵士連忙跟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