蟒袍中年顫聲道:“你難道想......”噗!牧北揮劍,對方的左手頓時斜飛出去。“哪那么多廢話,讓你帶路就帶路。”他說道。“我?guī)罚∥規(guī)罚‖F(xiàn)在就帶路!”蟒袍中年捂著斷臂,慘叫都不敢發(fā)出,連滾帶爬的站起來,領(lǐng)著牧北來到城東一處大宅院。蟒袍中年顫聲道:“就......就是這了!我?guī)銇砹耍刹豢梢苑?.....”牧北隨手揮劍,蟒袍中年的頭顱斜著飛出,落在地上滾落出去很遠(yuǎn)。一腳踹開院門,他走入院里。韓長烈正在院里飲茶,似在等著什么,聽到聲音豁的站起身來,隨后便看到了牧北。也看到了牧北手中染血的劍。“你殺了那六人?!”他瞳孔驟縮。牧北走向?qū)Ψ剑骸跋雭恚闶怯行┧寄钜笠古c貢心琪了,無妨,我送你去見他們。”韓長烈面孔頓時猙獰起來:“小zazhong,你以為能殺六合幫那六個廢物,就能與老夫抗衡?老夫不親自動手去殺你,只是因?yàn)槔戏虻纳矸莶槐懵额^,在老夫眼中,你不過螻蟻爾!”合一境大圓滿的氣血沸騰,他如同化作一口炎爐,老邁的身軀頃刻變得高大起來。他也走向牧北,獰聲道:“老夫今日要將你挫骨揚(yáng)灰,讓你知道得罪老夫的下場!”牧北面色平淡,唯有速度突然暴增,如同是一道閃電逼到韓長烈近前,揮劍如龍。瞬空斬!韓長烈臉色頓變,感覺到了這一劍的可怕,連忙抽身急退。不過,卻遲了。噗的一聲,他的右手被牧北一劍斬下,蹬蹬蹬后退,又驚又怒的盯著牧北:“怎么可......”“能”字還未道出,牧北已是又逼到近前,一記鞭腿將之掃翻在地。一腳踩在韓長烈胸口,牧北淡漠道:“你剛才說要將我怎么來著?”韓長烈驚怒交加,怎么也沒想到牧北強(qiáng)到了這等程度,以他合一境大圓滿的實(shí)力竟都不敵。盯著牧北,他厲聲大喝:“我乃帝院長老,你若殺我,帝院絕不會放過你!”牧北俯視對方,露出一抹譏諷。“你可知為何柳影每次都站在我這邊?”牧北道:“我占理是一點(diǎn),而另外一點(diǎn),更關(guān)鍵。”先皇劍喚出,他持著這劍拍了拍韓長烈的老臉:“因?yàn)樗牢矣羞@東西,你該認(rèn)得吧。”韓長烈瞬間瞳孔圓睜,駭然道:“先皇劍!這劍怎會在你手中?!”牧北竟然掌控著先皇劍!上打昏君下斬奸佞的先皇劍!這是先皇當(dāng)年賜給上將軍的劍啊,怎會在牧北手中?!上將軍將之賜給了牧北?!他滿臉駭然與疑惑,隨后又恐懼起來:“牧......牧北!老夫錯了!求你饒老夫一命!求你了!”有先皇劍在手,牧北就是當(dāng)著院長的面殺了他,也不會受到任何處罰啊!這時候,他終于知道柳影勸他不要針對牧北的原因了,害怕和后悔布滿了整張老臉。“驚恐了?后悔了?”牧北看著他:“那就對了,要的就是這般。”一劍斬下,噗的一聲,韓長烈的頭顱掉落,血水將地面染紅大片。“走了。”掃了眼韓長烈的尸體,牧北和依依轉(zhuǎn)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