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八字吻合,什么天造地設(shè),都是你跟柏楓晏設(shè)計好戲碼對嗎?你們打算怎么算計我?以為生了我的孩子,我就會對你負(fù)責(zé),就會聽他的擺布?簡直可笑!”
寵兒面前,柏景瀾目光森冷地睨著她,幾乎就是滿口唾棄。
她聽他這般一說更加懵逼了。
他如果單單只提孩子,她還可以理解。
可他把柏楓晏給扯進(jìn)來,她就想不明白了。
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,全當(dāng)這臭男人無理取鬧。
她沒好氣的看著男人,嘲弄道:“婚是瀾爺要離的,現(xiàn)在怎么著?瀾爺這是后悔了?后悔了不說后悔,把我招來誣陷我算計你?瀾爺這是玩的什么套路,以為這樣我就會跪舔您?您想多了!”
話落,她突然想到什么,又補(bǔ)充:“依瀾爺這個意思,我是不是也能理解為是瀾爺你在算計我?”
這女人偷了他的孩子,現(xiàn)在還倒打一耙!
柏景瀾的目光游弋在寵兒的臉上,試圖看穿她的內(nèi)心,可怎么看都覺得她帶著一張面具。
他看不透這個女人。
她是第一個讓他看不透的女人!
寵兒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只覺得這臭男人可惡的很。
她好心跑來當(dāng)圣母,想幫他走出困境。
結(jié)果,他不知道感恩還污蔑她。
這么下去她還有好日子過嗎?
還不得三天兩頭就被他招來啊!
她才不要。
她張口想要警告對方,結(jié)果話未出口,柏景瀾的聲音先傳到了她的耳中。
男人眼中寒光乍現(xiàn):“說,怎么懷上孩子的?我要你明明白白的把經(jīng)過說清楚,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什么?”
兩人完全就是雞同鴨講,寵兒無法理解男人的意思,只覺得他那雙眼討厭至極。
他是閑的沒事干,把她招來吵架的嗎?
那好啊,她正好有一肚子氣沒出呢。
寵兒故意勾起嘴角,冷笑道:“瀾爺,我聽您這意思,是想要孩子了是嗎?想再要個女兒?打算讓我給您生一個?還是說,您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您可能不行了,所以才……”
“啊!”
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柏景瀾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。
兩人調(diào)換位置,男人拿回了主動權(quán)。
柏景瀾抓起她的雙手,按到了她的腦袋兩側(cè)。
這該死的女人就是不知死活,不給她點(diǎn)顏色看看,她都快狂到?jīng)]邊了。
男人怒火中燒,眸中像是藏了一把刀。
寵兒撞上這樣的眼神,當(dāng)即就動怒了。
“滾開,別逼我跟你動手!”
她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男人,拼命地掙脫著雙手。
今天她如果戰(zhàn)敗投降,這男人日后指不定還要怎么欺負(fù)她呢。
他憑什么這么做?她溫寵兒欠他的!
心里頭怒火高漲,寵兒掙開了男人的雙手。
此舉一出,簡直就是火上澆油。
柏景瀾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燒:“你打死不招是嗎?非逼我……”
“咚——”
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,寵兒一拳掃在了他的側(cè)顏上。
不等男人回過神來,她推上男人的胸口,直接將人掀翻在床。
柏景瀾面色鐵青的倒在大床上,左邊側(cè)臉又酸又漲,好半天緩不過來。
這女人的性子當(dāng)真烈得很!
男人目光陰翳地瞟向了已經(jīng)坐起的寵兒。
她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,簡直就是一只訓(xùn)不服的母老虎。
這世上敢動手揍他的也就只有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