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麗和助理的視線都落在那個奶嘴上,面露不解。
“現(xiàn)在這些網(wǎng)友都這么惡趣味了嗎?”
但時語嬰看著那張便簽卻紅了眼眶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字跡是誰的,曾經(jīng)她每晚都翻看著媽媽唯一留下的那本日記。
后來她甚至開始模仿媽媽的字跡。
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離了解媽媽近一點。
時語嬰將便簽攥在手心,神情有些激動的看向助理:“小唐,能找到發(fā)件人的地址電話嗎?”
隱約間,她覺得只要找到寄快遞的人就能找到媽媽。
但助理卻搖了搖頭:“沒辦法,發(fā)件人什么消息都沒有留。”
別過地址電話了,連名字都沒有。
好不容易有的線索又斷了。
時語嬰頓時又無力起來,唯有拿在掌心的那張便簽被她緊緊攥著,不愿松開。
收工后,時語嬰心情低落地坐上了保姆車。
但車還沒發(fā)動,突然被一輛寶馬攔住了去路。
車上下來一個干練的女人,穿著標準的管家套裝。
女人恭敬的在時語嬰面前停了下來:“時小姐,傅太太讓我來請你去傅家陪她說說話。”
時語嬰見天色不早了,剛想委婉拒絕。
但女人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,又繼續(xù)補充:“太太還說若是你不去,她估計這幾天都會茶不思飯不想。”
時語嬰皺了皺眉:“這么嚴重?”
女人認真的點頭,那誠摯的目光好像在說比金子還真。
想到傅太太那張和藹可親的臉龐,時語嬰終是不忍,也就點下了頭:“那走吧。”
說完,她拎起包跟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