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同學,把道理講開就好了。”
張鳴一笑,反倒推著李建宇進了出租車。
嘭!
車門關上,張鳴對司機說道:“師傅,送他回家。”
嗚……車輛啟動,李建宇瞪大眼睛,朝后視鏡看去。
酒店門口,九班的同學都上車離開,只剩下張鳴扛著半醉的唐斌。
至于更遠處,八班的王軒晨,正帶著幾人走來。
“哼,這頓打他挨定了!”
王軒晨面色發(fā)紅,眼神迷離,嘴角掛著冷笑。
幾位同伴也是如此。
顯然,他們都喝了酒,正是酒精上頭的時候。
“鳴哥,咱們去哪啊?”
唐斌意識模糊,只知道張鳴扛著他走向昏暗處。
“去和熟人敘舊。”
“啊?”
唐斌瞇著眼,抬頭望去,剎那間酒醒了三分。
他看到,王軒晨帶著三西人氣勢洶洶的走來。
而他們兩個……不止沒有掉頭逃跑,張鳴反倒扛著他越走越近。
“鳴哥,你是想讓他們打我一頓出氣嗎?”
唐斌問道。
“怎么會呢,大家都是同學,凡事都能講道理的。”
“講道理?”
唐斌一頭霧水。
因為顧清竹,張鳴在越州中學擁有不少情敵。
一眾情敵中,王軒晨排在第一位。
王家在越州當?shù)厥歉缓溃瑩碛袔准夜竞推髽I(yè)。
王軒晨自認有錢有顏值,自認在追求顧清竹一事上,怎么也不會輸給張鳴。
沒想到的是,他輸?shù)暮軓氐住?/p>
高中三年,顧清竹都沒正眼看過他。
因此,王軒晨恨的咬牙切齒,多次放出話來要找張鳴麻煩。
看來……今晚是要付諸行動。
“鳴哥你走吧,我來攔住他們。”
唐斌身子搖晃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