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家和陳坪有什么來往嗎?”景修然合理懷疑,姜妤的車禍就是陳坪讓人做的。陳弋點點頭,“有的!付家的掌權人付烜,和陳坪是大學同學,兩個人關系特別好,只不過后來付烜放棄了醫學,繼承家業了?!本靶奕粚σ磺幸呀浟巳?。他突然想到,景氏最近有個案子,要和南都的付家合作?!昂透妒虾献髟谀隙冀ㄉ虉龅氖虑椋呀浱嵘先粘塘藛??”景修然靠在沙發上,雙腿交疊,語氣淡淡道。陳弋拎著“六個核桃”站在一旁,“提上日程了,下周一正式動工。”“嗯,”景修然語氣淡淡,“這個項目暫停,付氏那邊如果有人找,你就說我們在重新考慮投資的問題。”“如果有什么問題,讓他們的掌權人親自來京都見我。”陳弋內心無比震驚,但面上還是裝作平淡如水的模樣:“好的,我馬上去通知?!本靶奕活h首,示意他可以走了。陳弋走到門口了,突然又想到一件事:“總裁,昨天晚上姜律師半夜給我打電話找你來著,但她讓我別告訴你這件事?!薄皩嵲诓恍心憧匆幌峦ㄔ捰涗洶?,姜律師應該聯系過你好幾次。”“?”景修然俊眉深鎖,有些沒明白他的意思。陳弋繼續說道:“我今天早上看到了沈小姐的朋友圈,她說你們見家長了,我覺得姜律師應該也看到了吧……畢竟我們事務所消息那么靈敏。”陳弋沒有告訴景修然,私底下他們還建了個八卦群,專門八卦老板。要是說了,他今天走不出這扇門,高低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給他交代清楚才行。“知道了。”景修然面露不悅,他拿起一旁的手機解鎖,打開通話記錄,發現根本沒有姜妤的。他又翻開通訊錄,發現他故意排在首位的姜妤的名字不見了。果然,她被人放進了黑名單。景修然捏著手機的力道一點點加深。陳弋說完那些話就走了。景修然坐在客廳,把姜妤的聯系方式從黑名單拖出來,他又找了電信公司的人,查了一下通話記錄。果然,昨天晚上姜妤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。第一個電話打過來時他去了洗手間被人掛斷了,所以他沒看到未接提醒,第二個是他打開手機要給姜妤發消息,結果衣服上被沈清溪潑了飲料,他去洗手間處理了一下,等回來時萬青剛好叫他有事,他直接過去了。他去處理衣服上的污漬時,手機沒鎖屏。景修然眉眼愈發的冷漠。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。他打開朋友圈,看到沈清溪發的那條充滿誤會的朋友圈時,心情更加煩躁憤怒。于是,他將沈清溪的朋友圈截圖,自己也發了一條澄清的:第一、昨天晚上是兩家人的正常聚餐,礙于我父親的面子才參加。第二、沈小姐口中“見父母”的說法屬于造謠,如果下次繼續這樣,那我不介意和你對簿公堂。第三、身為一名法律人,沈小姐如此顛倒黑白混淆視聽,真丟法律人的臉,衷心建議沈小姐改行,不要做律師,也別侮辱了律師的名號。打車回公司的陳弋看到景修然發的朋友圈,笑的肚子都疼。嘴真硬啊。其實他專門找姜妤解釋就好了啊,非要發個朋友圈,不就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開口么!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