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最聽媽媽的話了嗎?
所以……你這輩子只能跟我結婚,我爬也會爬去找你。”
“乖乖等著吧,親愛的~”倚在輪椅上的薛知恩閉上眼。
她好累。
連打殺這個人的力氣都沒有,灰暗無一絲神采的桃花眼緩慢垂睨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雙腿,扯動僵硬唇角,無聲地笑起來。
有一點他說錯了。
她不是半個廢人。
她就是一個廢人,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。
醫院。
好在薛知恩除了營養不良和身上的一些皮外傷,沒有其他嚴重的損傷。
但精神狀態十分堪憂。
下屬們在可視窗望著躺在病床上一言不發,無半點情緒起伏,連眼睛好像都不會眨的女人,無不憂心忡忡。
沒人想到崔家那位會在大小姐復健最脆弱時將其綁走,也沒人知道她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些什么。
但看身上積攢的傷痕也能猜測一二,應是不太好。
他們回憶起救人時看到的畫面。
假設晚了一步,最壞的結果是小姐手里沾上人命。
敢bangjia他們小姐,死了就死了,可……那是崔家的人。
“薛總怎么說?”
有人問剛匯報回來的下屬。
對方搖搖頭:“電話打不通?!?/p>
眾人沉默。
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他們己經習以為常。
首都頂豪圈子里無人不知。
薛家,自幼跟著母親的薛大小姐跟父親關系不合。
不過,即便如此,自幼被精心培育的她,仍是薛家毋庸置疑的唯一繼承人。
在此之前。
薛知恩這個名字,一首象征著為國爭光的國之棟梁,光環極盛,對薛氏的企業形象及其股市趨勢素來利好。
只是現在……顯然,繼承人出現了不小的裂隙。
那兩場事故后,有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