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男人。”溫尋冷若冰霜的眸瞪著他。
厲風(fēng):“我是男人怎么了?有錯嗎?”
“有?!睖貙さ?。
“男人怎么你了?”厲風(fēng)又問。
溫尋嗖的一聲從身上掏出一把槍,利落的上膛。
“我的目標(biāo),就是殺盡天下負(fù)心漢。男人沒一個好東西?!睖貙ひе?,眸光火光跳動。
看來她是跟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“小七不是好東西嗎?”
“他是男孩兒。”
“我家少爺呢?”
“他除外,他是少主看上的男人?!睖貙ひ膊粫λ惺裁匆庖?,但若有一天他負(fù)了檸姐,另說!
“好吧。”厲風(fēng)點了點頭。
看來以后要跟這女人親近,還必須得去變性才行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顧易檸睜開眼。
傅寒年正撐著腦袋,側(cè)身柔情的望著她。
精致的五官線條猶如雕刻過一般,在清晨光線的照耀下,顯得格外貴氣。
“睡的好嗎?”傅寒年柔聲問,清冽的嗓音性感低沉。
顧易檸伸了個懶腰,腰感覺像是要斷了一般:“你覺得呢?酸死了?!?/p>
“我?guī)湍闳嗳唷!备岛曷詭П±O的指腹一點一點從衣服里探入,伸向她毫無贅肉的腰肢上。
顧易檸被揉的癢癢的,在床上咯咯的打滾笑:“別揉了,求你了,你今天不要上班嗎?怎么還在這兒?”
“不想上,你個紅顏禍水?!备岛臧阉线^來,枕在身下。
他高大的身軀,就這樣壓住她,一動不動。
顧易檸盯著以前眼前這個男人俊美不凡的臉,下巴冒出一絲絲胡渣,摸著有些割手:“我讓你從此君王不早朝。我豈不是成了大罪人。快去上班吧。”
顧易檸催促道。
傅寒年卻不為所動,下巴抵在她白皙的脖頸間,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芬芳?xì)庀ⅲ骸拔业男嵊X好像恢復(fù)了?!?/p>
“啊?我最近可沒給你施針?怎么恢復(fù)的?”
“自然而然恢復(fù)的。”傅寒年低聲說。
“原因呢?”
“也許是解開了什么心結(jié)?!备岛旯粗南掳?,滿眼都是她。
“看來你的嗅覺的確跟心理壓力有關(guān),那看來我就是你的良藥啊?!鳖櫼讬幑粗弊拥偷偷男?。
“嗯,想要不要我獎勵你?我的良藥小姐。”傅寒年俯身下來,就要親上來。
早晨是男人興致最好的時候。
他又開始有了沖動的感覺,想要將這個丫頭狠狠蹂-躪一番。
“不要了,我都要被你折騰死了?!鳖櫼讬幇暻箴垺?/p>
傅寒年的手不自覺的下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。
“為什么這兩個月做的這么勤,你這肚子卻沒有半點反應(yīng)?”
傅寒年感覺自己受到了打擊,是他不夠努力還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?
顧易檸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但是夫妻之間,一年之內(nèi)沒有懷上,都是正常的,無需檢查。我的身體我知道應(yīng)該是沒什么問題?!?/p>
“難不成你覺得我有問題?嗯?”傅寒年慍怒道,在她脖子上輕咬了一口。
顧易檸輕呼出聲:“我……我不是這個意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