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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(第1頁)

只見傅靈蘊臉色微變,雖然只是一瞬間,傅荷卻還是看了個一清二楚。‘呵。’傅荷心中冷笑,看來這侯府里的姐弟情深也不過如是此。三言兩語都經(jīng)受不住。沒一會兒,傅靈蘊仿佛如夢初醒,壓低了聲音罵道:“你少挑撥離間!我告訴你,我和我姐姐感情好的很,不是你這野種幾句話就能挑撥的!”傅荷抬眸,目光戲謔的掃在傅靈蘊臉上。那譏諷的意味像羽毛似的輕輕掃過,刺的傅靈蘊越發(fā)的不自在。仿佛心底深處的秘辛,那連自己都不愿意承認(rèn)的秘辛,此刻都讓傅荷看了個一清二楚。對此,傅荷只是薄唇微張,故意拉長了尾音,問道:“是嗎?”傅靈蘊憋紅了臉,還要開口。傅荷已經(jīng)先他一步,徑直朝屋內(nèi)走去。“所以,你這病到底還治不治了?”傅靈蘊咬咬牙,憤恨的瞪著傅荷的背影,還是跟了上去。砰的一聲——門被關(guān)攏,外頭候著的下人驀的一抖。八貴摸了摸額頭,有些擔(dān)心看了眼緊閉的房門,還是揮手招呼道:“都退下吧!”“是。”下人們?nèi)瑛B獸散去,有個嘴碎的靠近八貴,按捺不住好奇心,小心問道:“八貴叔,您說大公子到底是什么病啊?”“要死了你!”八貴作勢要打他,警告道:“大公子健康的很,什么病也沒有!侯爺只是請大姑娘給大公子請個平安脈罷了!”“可是…”那小后生懵懵懂懂的,反手指著緊閉的房門,疑惑的問到:“可我剛才聽著就是在說什么治病啊。”“還敢說!”“哎喲!”八貴敲了那小后生一下,怒其不爭的說道:“你還想繼續(xù)在侯府做事,就得學(xué)會適時的當(dāng)個聾子,當(dāng)個啞巴!主子們的事,少打聽,少言語!”“哦…”小后生似懂非懂的,被八貴拉著走遠了。屋內(nèi),就剩了這姐弟二人。傅荷像是來參觀的似的,從里走到外,這里看看,那里摸摸。摸到那屏風(fēng)時,被上頭精細的雙面繡驚艷到了。“哇,這是楠木天絲蜀繡,還是雙面繡!傅靈蘊,你這日子也過的太好了吧,這值多少銀子啊!”傅荷兩眼放光。看她那沒見識的樣兒,傅靈蘊勾著嘴角,得意的嘲諷道:“沒見識的土包子,還能認(rèn)識天絲蜀繡呢。這玩意兒,侯府要多少有多少。”“嚯,還有這個蟾蜍擺件,這是整塊玉雕刻的啊,肯定也值挺多銀子吧!”傅荷摸著那玉蟾蜍,語氣欣喜。“嘁。”傅靈蘊看她這模樣就來氣,嘲諷道:“這些東西對于我們永寧侯府而言,不夠就是凡品,到了你眼里像是天上的寶物似的。看你那窮酸樣,還想當(dāng)我姐?”原本在勾著身子欣賞寶貝的傅荷一聽這話,就站直了身子,對傅靈蘊說道:“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,我不是想當(dāng)你姐,我本來就是你姐。”“你不…”不是兩個字,傅靈蘊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就叫傅荷先他一步搶了話頭。“至于你說的野種,那是傅晞敏。她才是野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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