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中場休息期間,楊深給江晚安擰開了一瓶水,“緩緩,別著急。”目前而言,雙方的論據(jù)都很充足,就看法官怎么判定了。正說著話,楊深忽然接到一通電話。“喂?”“嗯,我是。”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,楊深的眸色忽然一變,他匆匆劃開手機看了一眼,面色忽然大喜,“晚安,官司我們贏定了。”江晚安還沒回過神,怔忪的看著楊深,不知道他這份篤定是從何而來。重新開庭后,楊深忽然揪著秦氏三年前即將破產(chǎn)一事不放,直接控訴秦時和江晚安結(jié)婚的目的就是為了重振秦氏。“這場婚姻,從一開始就是被告的陰謀,他不光要賠償我方江小姐這三年的各種損失,分配婚后賺的的資產(chǎn),還要跟我方委托人道歉。”楊深咄咄逼人,而反觀秦時那方,從秦時到律師,所有人竟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,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。法官提醒,“被告方,對此有異議么?”秦時的代理律師竟然搖頭,默認(rèn)了楊深所說的一切。江晚安握緊了拳頭。楊深犀利的言辭中,隔著中間偌大的法庭場地,她與秦時遙遙相望,三年婚姻仿佛就此拉開一道鴻溝,從此兩不相欠。法院最終宣判,江晚安勝訴。房子、車子還有其他各類動產(chǎn)不動產(chǎn),大部分都劃歸了江晚安。“如被告對本院判決有異議,可在十五日內(nèi)提出復(fù)議或直接訴至上級人民法院。”庭審結(jié)束,一切塵埃落定。離開法院時,江晚安一出門就見到了秦時。“江晚安,真有你的!”秦時冷冷的盯著她,目光陰沉,“給我來這一手是吧?”江晚安還不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她隱隱猜到,這和中場休庭時楊深接到的電話有關(guān)。她面不改色,“我只是拿回了我該拿的部分而已。”“好,好得很。”秦時咬牙切齒。此時,一輛車停在路邊,“秦時哥,贏了嗎?”宋心暖滿臉喜氣的迎上來,卻被秦時陰沉沉的臉色給嚇了一跳。“輸了?”她不可置信。“秦時哥,你等等我!”目送倆人的車離開,江晚安才問楊深,“學(xué)長,到底是什么情況,他們?yōu)槭裁春竺娑挤艞夀q護(hù)了?”“我猜是因為這個。”楊深給江晚安看了自己手機上的郵件,“這是秦時買通司機家人讓他頂罪的銀行匯款記錄,還有三年前他和宋心暖在一起的照片,甚至還有他和宋心暖兩個人挪用公司公款購買奢侈品的記錄……”林林總總加起來,早已超過了這場離婚官司的范疇。真追究起來的話,秦時會傾家蕩產(chǎn)不說,還得去坐牢。“我想,他們的律師突然放棄辯護(hù),也是收到了這些的威脅。”江晚安詫異不已,“這些都是哪兒來的?”楊深猶豫了會兒,“給我打電話的人,說他是薄氏集團(tuán)總裁的助理。”“晚安,你認(rèn)識薄氏集團(tuán)的總裁?”江晚安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