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我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。”沈清溪說完,手忙腳亂的把他推進臥室,然后,轉(zhuǎn)身走到門口去開門。房門打開,蔚藍(lán)拎著兩個大號購物袋走進來。袋子里是剛從超市采購回來的水果,牛奶,酸奶,肉蛋菜等等。蔚藍(lán)走到冰箱前,一邊把東西裝冰箱,一邊說道:“你一個人在家干什么呢?磨磨蹭蹭這么久不開門。”“睡著了,沒聽見門鈴響。”沈清溪隨口說道。因為心虛,聲音有些輕,目光下意識的看著臥室緊閉的房門。蔚藍(lán)關(guān)上冰箱,不解的看了她一眼,“不卸妝,衣服也沒換,就這么睡的?”“困了,在沙發(fā)上歇了一會兒......你怎么這么晚過來了?”沈清溪說完,果斷的轉(zhuǎn)換了話題。蔚藍(lán)也不是傻子,繼續(xù)糾纏下去,難免露出破綻。“清宸哥出去吸支煙的功夫,你就又惹出事了,他不放心你,催著我過來看看。”蔚藍(lán)無奈,卻又關(guān)切的詢問,“你沒事兒吧?”“我能有什么事。有事的應(yīng)該是沈藝馨母女。”沈清溪輕哼道。蔚藍(lán)聽完,一臉的無奈,伸手用力戳了一下沈清溪的頭,“你膽子也太大了,大庭廣眾下,就敢踩沈藝馨的裙子,萬一不小心被拍到,東窗事發(fā),有你受的。”“裙擺那么長,誰也看不到我腳上的動作,更別說拍到了。退一萬步,即便被拍到,沈藝馨母女也不敢把這件事宣揚出去,捂還來不及呢。最多,她們也就是和沈震明告狀,他還能把我怎么樣!”沈清溪既然敢伸腳,自然是把一切想得周全了。沈藝馨裙子被扒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萬一弄的人盡皆知,她還要不要臉了。所以,這件事,張玉燕和沈藝馨母女只能低調(diào)處理,這啞巴虧不吃也得吃。即便如此,蔚藍(lán)還是忍不住念叨了沈清溪一通,讓沈清溪以后少惹點事兒,否則,她這脆弱的小心臟真受不了啊。蔚藍(lán)絮絮叨叨沒完,沈清溪并不反感。畢竟,上輩子她即便是想聽蔚藍(lán)念叨,都聽不到了。可是,此時陸景行還在她臥房里,沈清溪沒心思應(yīng)付蔚藍(lán),急切的想要趕人。“我的大經(jīng)紀(jì)人,你就別念‘緊箍咒’了,念的我頭疼死了。我要睡覺了,你趕緊回去吧。”沈清溪說完,直接把蔚藍(lán)推出去,砰地一聲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沈清溪看著緊閉的房門,終于舒了一口氣。然后,向臥室走去。她推開臥室的門,看到陸景行姿態(tài)隨意的坐在床沿,正翻看著她幼時的一本相冊。沈清溪幼時是在許家長大的,舅舅許晏安是業(yè)余的攝影愛好者,拍了許多她小時候的照片,喝奶,入睡,傻笑,摔跤,哭鼻子,甚至......還有洗澡和光屁股爬的照片。沈清溪又羞又惱,快步走到他面前,伸手便奪過了相冊。陸景行抬頭看她,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間里,格外的明亮。“這么緊張干嗎,你還有什么是我沒看過的。”陸景行邪魅低笑。“陸景行!”沈清溪氣惱著,下意識的伸手去推他。而陸景行不躲不閃,手臂纏上她的纖腰,順勢摟著她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。沈清溪被他反鎖在懷里,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