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藍的車子就停在她的公寓樓下,車子緩緩駛出小區,向許家的方向駛去。
“來的路上買了些蟲草和燕窩,給外婆補補身體。”蔚藍說道。
“謝啦。”沈清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,手臂倚著車窗,笑盈盈的說道。
“不謝,算在你賬上。”
沈清溪:“......摳死你算了。”
蔚藍笑著,轉動方向盤,車子平穩的向上坡行駛著,前方的別墅小樓若隱若現。
沈清溪的舅舅許晏軒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地產大亨,這些年,許家被他幾度的翻蓋,已經蓋得和皇宮差不多了。
車子駛入院落,在專用車位上停穩后,沈清溪和蔚藍先后下車。而她們的車子旁邊,恰好停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,連號車牌,高調的讓人想忽視都難。
“陸二少也來了?”蔚藍看了眼招搖的豪車,又看向沈清溪,忍不住打趣,“你們這是約好今天見家長?”
“想多了,碰巧而已。”沈清溪也沒想到陸景行也在,短暫的錯愕后,她率先踏過石板路,向別墅內走去。
她走了一段路,一回頭才發現蔚藍沒有跟上來。
蔚藍還站在車邊,正拿著手機講電話。掛斷電話后,才走過來,無奈的說道:“公司有事,我馬上回去一趟,幫我和外婆說一聲。”
娛樂公司幾乎每天都要面臨突發事件,蔚藍這個藝人總監忙的像陀螺,沈清溪已經見怪不怪,只叮囑她注意路況,別因為著急飆車。
蔚藍離開后,沈清溪一個人走進別墅。
許老夫人見到外孫女,笑的見牙不見眼。
“蔚藍臨時有事,先回去了。這是她買給您的補品。”沈清溪把補品遞給傭人,然后,撒嬌的抱住許老夫人的手臂。
“清宸和蔚藍這兩個孩子,眼里只有公司和公事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考慮個人問題。”許老夫人忍不住念叨著。
沈清溪笑了笑,沒接這個話題。主要是不知道該怎么接。
蔚藍這輩子是打算在沈清宸這一棵樹上吊死了,而沈清宸還被祝妍那坨‘屎’糊著眼睛呢。
沈清溪想想都覺得頭大,干脆換個話題,轉而關心起許老夫人的身體。
“外婆,您最近身體怎么樣?我聽家庭醫生說,您最近血壓有點兒高,又不按時吃藥。”
“老毛病了,我心里有數。”許老夫人笑呵呵的回道。
祖孫兩人正聊得熱絡,樓梯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,隨后是一道十分突兀的女聲,“哎呀,是清溪回來啦!”
沈清溪聞言看去,只見許美蕓和林瑾母女從樓梯上走下來。
沈清溪幾乎是下意識的蹙眉,回到許家唯一的不好之處,大抵就是無可避免的會看到這對母女,讓人倒足了胃口。
其實,沈清溪小的時候很喜歡粘著許美蕓這個姨媽,許慧蕓對親妹妹和外甥女更是掏心掏肺的好。
許慧蕓心疼林瑾年幼喪父,只要是沈清溪有的,都少不了林瑾那一份。
直到許慧蕓無意間發現許美蕓偷了她的私人印鑒,在悄悄的轉移她的財產。許美蕓被抓包,不僅不認錯,反而理直氣壯的指責許慧蕓偏心,留了大筆錢給沈清溪當嫁妝,卻只給林瑾三瓜兩棗的就想打發她們母女。結果,許慧蕓氣的直接住進了醫院。
所以說,斗米恩升米仇。有些人,你對她再好,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