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大侄女都出生了,自己為了小妹,硬生生拖了三年,這般算計,以后誰家好姑娘還敢嫁給他?
“二哥,你主意多,你想想,這下咱家可咋辦呀!”
張二郎從未想過一個人能用自己的親事布局三五年,這樣的人,他一時之間也有些犯難,只能開口問:“劉家怕不是只想享受張家銀錢供養這么簡單吧,小妹,他休了你是不是攀上了更好的?”
馮曉曉靠在張母懷里,仔細捋了捋思緒,從記憶中搜出一個可疑的人:“他登榜那日,白家是由三小姐白蓮送去的禮品,他倆雖裝得彬彬有禮,可言語間我能感覺出二人認識很久了,他怕是想攀上白家吧。”
張二郎更沒底了。
白家是這附近最有財力的鄉紳,村中大半青年、婦人都仰仗著在他家做活,補貼家用。
他和三郎也常去做短工,不然就地里出產的糧食,根本供養不起一個讀書的姑爺。
若是他攀上了白家,白家通著官府,他們張家真是毫無還手之力呀。
這時張母出了聲,目光中帶著堅定和決絕:“這樣心思歹毒的母子倆,今日能拿我們張家當墊腳石,明日未必不會對白家再做一次。
若是能讓白家相信我們,他們的陰謀詭計必然落空。”
張大郎眼中閃過一絲欣喜,但很快又被深深的失落所取代:“母親,我們只認識白家管短工的掌事,根本不可能和白老爺搭上話,他們怎么會相信我們呢?”
大嫂錢氏并不在意這些,她的心思全放在了自己兒女未來的婚姻大事上:“就算白家相信我們,就算劉長青與白家結不成親,這對我們來說又有何意義?
如今最重要的,是要盡快洗刷小妹的冤屈啊!”
眼下的情勢,若是張家將喜妹送去張氏祠堂受罰,或將惡名的女子沉塘,張家就擺脫了這件麻煩事。
馮曉曉曾在記憶中發現,七八年前,族中曾有一名與人私奔的同族姐姐,她逃跑后,娘家人在鄉中被人指指點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