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來了惡趣。
“兒臣哪里敢匡騙父后呢,父后確實很年輕啊,看著就如兒臣同齡一般。”
“不若父后還是如幼時一般喚兒臣小名卿兒吧,這樣顯得親近。”
鄭卿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著,絲毫不顧百里憶辰逐漸龜裂的表情。
“皇帝……有心了,只是這樣不合禮制,你我二人終歸不是生生父女,恐男女有別,引人非議。”
“父后原是這般想,也罷,依照父后的意思。”
百里憶辰以為還要辯駁一番,哪知鄭卿戛然而止,頓時有些不明所以,又覺自己是否回絕太過生硬,或許皇帝只是回念起了以往情分,想要親近于他,一時間想要出言補救,卻不知從何說起,只得沉默的用膳。
——御書房。
“陛下,何公子己經醒了,江太醫來看過,說是己無大礙了,只是……”李尋芳端來剛泡好的茶,欲言又止。
“只是什么。”
鄭卿接過冒著熱氣的碧螺春,掀起茶蓋,吹著喝了口。
嗯,好茶,新進貢的就是不一樣。
“只是何公子瞧著人有些恍惚,食欲不振,先前遞了話要求見陛下。”
“是嗎,正好孤看折子也累了,走吧,去瞧瞧。”
鄭卿將茶杯塞還給李尋芳,擺了擺袖口,便昂首闊步地向外走去。
李尋芳望了望手里的杯子,又看了看皇帝出門的背影,反應過來,當即把杯盞塞給一旁的小奴才,急步跟了出去。
“陛下,等等奴婢,奴婢隨您一起。”
——鳳延宮。
“公子,午膳用得不多,是否要進些糕點?”
“不必,你退下吧。”
“是,奴才就候在外頭,公子有事隨時喚我。”
散步過來的鄭卿剛好遇見了房中退下的奴才,那奴才虎頭虎腦,生得格外機靈,她停下腳步想了想,走了過去。
那奴才抬頭見著皇帝就要下跪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