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允許你吃的。”耳畔一道低沉冷清的嗓音,帶著徹骨的寒意。
林盡染抬眸慌亂的看向傅墨寒,清澈眸子滿目的驚訝。
不讓吃,為什么要端過來?
傅墨寒下意識(shí)的捏緊了手中的紅酒杯,修長(zhǎng)的手指泛著白。
那一雙清澈,無辜又慌亂,讓他越發(fā)的想要?dú)У簦洪_本來的面目。
傅墨寒揚(yáng)手將紅酒杯甩了出去,杯子里還剩余的紅酒灑落在柔軟的地?cái)偵希芸毂晃盏囊桓啥簦纬梢恍∑稚暮圹E。
他倏地站起來靠近了林盡染,修長(zhǎng)的手指端起糖果盤,直接連盤子帶糖果,全部扔到了垃圾桶中。
“你干什么?”林盡染心痛的看著被糟蹋的糖果,實(shí)在不明白傅墨寒又怎么了。
“你不配吃!”傅墨寒薄唇揚(yáng)起一抹涼薄的弧度,那一雙古潭一般的眸子,透著一股透徹心緋的寒意。
林盡染一怔,旋即明白了傅墨寒這句話的意思。
恐怕這些糖果,也不是傅墨寒特意給她的,估計(jì)是因?yàn)榱秩舫醢伞?/p>
似乎林若初也很喜歡吃糖果,想到此處心底泛起了濃濃的苦澀,口中的糖也無法甜起來。
不想讓她吃,直接說就好了,拿糖果出什么氣,好好的糖果倒在了垃圾桶中,好浪費(fèi)。
林盡染低垂著眸子,對(duì)浪費(fèi)糖果的行為很心疼,直直的看著垃圾桶,像極了一只得不到美食的小動(dòng)物可憐兮兮的小動(dòng)物,而導(dǎo)致這一切的罪魁禍?zhǔn)讋t是他。
這一幕落入到傅墨寒的黑沉的視線中,心頭像是堵著什么,異常的煩躁。
他清楚的記得若初說過,姐姐不愛吃甜食的,不像是她很喜歡甜甜的東西,尤其是奶糖,每一次吃一個(gè)不過癮,一定要吃兩三個(gè)。
還在裝么?
“夠了,林盡染。”傅墨寒將林盡染扯開,不讓她去看垃圾桶,他嫌棄又惱怒,“你沒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模仿若初,你根本比不上她!”
林盡染莫名其妙,“我為什么要和她比?”
她是她,林若初是林若初,她為什么要模仿林若初,又為什么要和林若初比?
林盡染心中很清楚,林若初是傅墨寒的心尖寵。
她是爬上他床強(qiáng)迫和他結(jié)婚,導(dǎo)致林若初昏迷的奸詐惡毒心機(jī)女。
這一段被男人厭惡的婚姻中,林盡染只希望一年能平安度過,她和他和平離婚之后,她能離開。
傅墨寒冷冷道,一步步的靠近林盡染,危險(xiǎn)冷冽,“沒有?不愛吃糖果,還偏偏吃了好幾顆,難不成你是故意這樣,想要勾引我吻你?”
林盡染心口驟然一緊,下意識(shí)的退步“我沒有...你,你別過來...”
后背撞到了墻上,再無退路,林盡染緊張的咽了咽口水,整個(gè)人像是張開身體刺猬一樣。
傅墨寒黑沉的視線,將她籠罩在其中,掃過她忐忑緊張的瞳孔,小巧的鼻梁,最后停留在林盡染柔軟的唇上,心底的煩躁被燥熱取而代之。
他伸直手臂,撐在了墻上,將她抵在了墻壁和他的胸膛之間,毫無預(yù)兆的低下頭吻到了她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