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煦揚嘲諷看著他,“呵呵,你倆一起旅游?你怎么不說咱倆一起被人bangjia了?當(dāng)時我就在你旁邊,這才是幾天前的事你就已經(jīng)不記得了。”“你在開什么玩笑?我什么時候跟你被人bangjia了?”費子揚根本聽不進別人的話,或者說別人說的話他怎么都不相信。在他想要再次掙扎吶喊時,被人一掌劈暈了。霍景川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昏迷的費子揚,再看向費家夫妻倆。“姑姑,姑父,回頭我把婚禮的視頻發(fā)給你們,讓他看看吧。”霍成美有些歉疚:“景川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糊涂了,你可千萬別怪他。”“您放心吧,我不會怪他的。如果真要怪,也是去怪抹掉他記憶的那個人。”霍景川說完抱著樓小溪走進了別墅。費子揚則被保鏢抬上了車,為了以防萬一,兩個保鏢還跟著費子揚父母一起把他送回了費家。霍景川抱著樓小溪進了客廳,又去了二樓的臥室。把她放在床上,他沉默地盯著那張熟悉的小臉看了好一會兒時間。心疼她。被冷云天帶走的這段時間里,她應(yīng)該是被嚇壞了的。如果冷云天把她帶走后便讓人催眠了她的記憶,那對她來說反而是一件幸事。可現(xiàn)在看來并不是如此。在經(jīng)歷了巨大的恐懼之后,她又被催眠替換了記憶。霍景川坐在床前,看著她的手緊緊握成了拳,眉頭也皺的緊緊的,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。輕輕地安撫著,希望自己能給她帶來一點安慰。可昏迷中的樓小溪卻抗拒地收回了自己的手。霍景川看著她沉默了片刻,最終起身走了出去。客廳里。樓媽媽坐在沙發(fā)里,樓煦揚則焦急不安地在客廳里走來走去。母子兩人的臉上全都寫滿了擔(dān)憂。霍景川一出現(xiàn),樓煦揚立即迎了上去。“姐夫,我姐怎么樣了?”霍景川沒有停下腳步,向著沙發(fā)走了過去,“沒醒,讓她休息一會吧。”樓媽媽看著這個女婿嘆了口氣:“景川,這催眠真的能讓人失去記憶嗎?”她就是個家庭婦女,根本不懂這么深奧的東西。可是現(xiàn)在卻活生生的發(fā)生在了女兒身上。看著樓小溪把霍景川當(dāng)成了殺父仇人,她的心里說不出的難受。既心疼這個女婿,又氣憤那些對女兒催眠的人。霍景川點頭,“厲害的催眠大師能全盤顛覆一個人,可以抹去她所有的記憶,用別的記憶來替換。甚至有的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性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