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委屈地往他們的方向無助伸手:“姐......姐姐,姐夫,救我!”“姐夫,我不是故意拿走姐姐的方案,你們可以為難我,但求你們別給我大哥和三哥難堪了好嗎?”“有什么罪,就讓我一個人受好了......”君棠月知道這一局她算是敗了。但她必須攥緊大哥和三哥的心,墨亦琛再厲害,他也活不過29歲。等他一死,秦音遲早也會被墨家趕出來。屆時,她看她一個小寡婦要如何在帝都立足!君司鈺冷冷看著這一幕,心口卻還是有些揪得慌。君棠月如此被羞辱。可她到底是君家人,更是秦音的妹妹......但他還是選擇保持沉默。他哪里還有話語權(quán)呢?曾經(jīng)他也是逼迫秦音入火坑,將她逼得走投無路中的一員。他沒有資格替一個“兇手”向“受害者”求情!君司煊看著君棠月渾身是傷卻爬向墨亦琛和秦音,抓住了墨亦琛的褲腿請求的模樣。一種說不出的心疼,在他的心底翻滾、洶涌。他拳頭越捏越緊,額筋也乍起。君司煊咬牙,向來傲氣的脊梁一時間好似崩塌,被壓彎下來。他上去扶起君棠月,讓助理扶住君棠月,喉結(jié)滾動,壓抑著哽咽出聲:“秦音,棠棠確實(shí)有錯。”“若你非要下跪道歉......我來!”秦音盯著最將自尊傲氣放在第一的君司煊,眼神已經(jīng)又涼了半截。這一刻,她不以為自己再不會被什么觸動的不是嗎?可她突然就為當(dāng)初那個了為幫大哥拿下訂單,熬更守夜,為了減輕他的壓力幾近思慮成疾的自己......不值!看啊,秦音,你真的就是個笑話。秦音唇顫了顫,嘲弄地笑出聲:“君司煊,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。”“你下跪道歉,值幾個錢?”少女眉目冷淡,左眼瞼妖冶的淚痣又淡了幾分:“我只要我應(yīng)得的道歉!”“既然你非要求情惹怒我,那就多讓她磕個頭吧!”秦音心冷了,倒是起了幾分折磨人的心性。反正做好人沒人看見,那她就做個肆無忌憚的惡人!壞人!君司澈見此,只覺血液在身體里奔騰不休,雙眸纏滿血絲如同鬼魅般猩紅:“秦音,你在開什么玩笑?”“他是我們的大哥!”“你怎么能這樣侮辱他,你還有半分尊卑禮教嗎?”秦音掃了他一眼,杏眸懶懶一抬:“哦,這不是他自己要求的嗎?”“至于尊卑禮教,大清早亡了!”隨即,秦音彎腰,看向攥著墨亦琛褲腿不松手的君棠月,眸底戾氣濃烈傾瀉。一腳踹在君棠月的手上,狠狠踩在地上。下一瞬,她一把按住君棠月的腦袋狠狠往地上一砸:“君棠月,既然都跪下了。”“嘖......那就順便給我磕個響頭吧!”那一瞬間,杏眸澄澈的嬌糯少女仿若瞬間化身地獄惡鬼!墨亦琛淡淡睨著少女發(fā)狠打人的動作,漫不經(jīng)心地啟唇:“音音,一個哪兒夠?”男人語氣驀然染上幾分委屈地告狀:“她剛剛還攥了我褲子......”“......”秦音:......大男人撒什么嬌?一會兒親死你!“......”周訴,周行:nima,我人麻了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