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后悔?!?/p>
秦凝臣深呼了一口氣,垂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資料。
這是一份榕城的新聞。
這些日子里,有個神秘的女人到了榕城,開了一個武館,只收女學生,專門教授那些女孩子們,怎么保護自己。
收費很便宜,每節課一塊錢。
見秦凝臣看著這篇報道,白洛擰了擰眉,“誰把這種新聞也擺到您的桌子上了?”
他掃了一眼新聞,對這個新聞上女人的行為嗤之以鼻。
“一節課一塊錢,一年下來,連房租都賺不到吧?”
“八成又是哪個富家千金,在拿普通女孩子開玩笑。”
秦凝臣勾唇笑笑,“或許,真是個富家千金?!?/p>
說完,他打開電腦,搜索了這間叫做“融道館”的消息。
視頻中,臉上帶著丑陋胎記的女人正英姿颯爽地站在一群女孩子面前,給她們講述防身的要領。
她的聲音不太好聽,面容也丑陋不堪。
可卻讓秦凝臣的唇角不住地上揚了起來。
他將那段視頻看了整整五遍。
最后,他將電腦關掉,抬頭看了白洛一眼:
“收拾收拾,回榕城?!?/p>
白洛瞪大了眼睛。
“先生,您……這就回榕城了?”
“不繼續找太太了?”
這段時間,他們的人已經查遍了所有的交通記錄,沒有任何蘇霽月離開塞城的消息。
她現在肯定人還在塞城。
就這么走了……不找了?
“不找了?!?/p>
秦凝臣勾唇笑了起來,“回榕城?!?/p>
“我覺得這個‘融道館’很有意義?!?/p>
“打算投資?!?/p>
榕城。
融道館。
秦凝臣坐在大廳的椅子上,安靜地看著面前的墻壁上的女人照片。
照片上,女人一半臉上是一塊巨大的紅色胎記,另一半臉上有一道刀疤。
皮膚上長著黑斑和紅點。
但仔細看,五官還算標致,和某個女人,有些神似。
照片旁邊寫著道館館長“許融”的資料。
她生于塞城,是個貧民窟酒鬼的女兒,一直窮困潦倒。
直到半年前,她中了彩票。
于是她游戲人間半年的時間后,想為社會做點貢獻,就來到了榕城,開了一個專門教授女人武藝的道館。
融道館。
秦凝臣將資料全都看完,忍不住地勾唇笑了起來。
半年前,中了彩票?
這樣搞怪的理由,也只有她能想得出來。
“秦三爺?!?/p>
道館的服務生恭恭敬敬地從里間走出來,臉上帶著幾分抱歉地看著面前的男人,“我們許館長說,不需要任何的追加投資。”
“她有錢。”
說完,服務生還有些抱歉地笑了笑,“她說她不愿意見您這種銅臭味太重的商人,讓您回去?!?/p>
秦凝臣淡淡地勾唇笑了,“是嗎?”
他身子后仰,眸光淡漠地掃過面前的服務生,“念你們的館長是外地人,我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,讓她出來見我。”
“否則的話,在榕城,我是什么樣的存在,你應該清楚?!?/p>
服務生的臉有些白了。
她抿唇,有些尷尬地笑了笑,“秦三爺,我們館長只是想在榕城,為榕城的女孩子們做點事情?!保琧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