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溫語震驚,陸邈這煞筆在想什么呢?且不說,她對陸邈根本就沒有幾分真情,內(nèi)心還十分看不上陸邈。他們還在曾經(jīng)的訂婚宴上撕的那么難看,重新在一起是想要讓所有人再看一遍笑話嗎?再說她覺得陸邈配不上自己。“你放心好了,我沒有那種想法,不過陸少,”姜溫語忽然眼珠一轉(zhuǎn),有了借刀sharen的想法,“我有件事想跟你談?wù)劇!薄笆裁词拢俊标戝悴荒蜔!澳茏屇銏蟪鹧┖蓿谎┣皭u得非常輕松。”陸邈不信,“姜溫語,我懷疑你又是想坑我錢,你自己說你一定會想辦法弄死姜如卿,要和我聯(lián)手,我出錢,你出力,姜如卿到現(xiàn)在不是還活蹦亂跳的,你之前坑了我的錢,我已經(jīng)不打算跟你計較了,我告訴你,你再想著坑我,我不會放過你的,你真當(dāng)我是傻子很好騙是嗎?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騙我!”“還有......”陸邈環(huán)顧四周,擔(dān)心有人偷聽他們說話,“上次我已經(jīng)同意了,讓你入股我的項目,并且在我的醫(yī)療器械公司建立之后讓你來當(dāng)股東。你如果再敢拿車禍的事情威脅我的話,我連你一起殺了,明白嗎?”陸邈也就嘴上說說,他其實沒sharen的膽子。但他覺得姜溫語這個賤人不威脅一下,她是不會安分的。如果姜溫語想得寸進(jìn)尺進(jìn)尺的話,他也絕對不容忍。她敢再用這件事情要挾他,他就告訴三叔公,讓三叔公把姜溫語給處理了,他相信以三叔公的能力一定能把她后事給遮掩好的。姜溫語當(dāng)然清楚不能把人逼得太緊的道理。狗急跳墻,兔急咬人,再說了,陸邈現(xiàn)在還沒把自己的公司建立起來,還沒兌現(xiàn)承諾讓她當(dāng)上股東,她為什么要作死的又拿車禍的事情繼續(xù)威脅陸邈。她沒那么蠢。于是她否認(rèn)道,“你放心吧,陸少既然言而有信,我肯定不會背信棄義。”“我是真的有別的事情要跟你談,都說了能讓你輕而易舉的一雪前恥,而且留不下一點蹤跡就能讓你最煩最恨的人去死,難道這不好嗎?”陸邈看著姜溫語,“你說說,我最煩最恨的人是誰?”姜溫語笑了笑說道,“以前可能是姜如卿,但現(xiàn)在陸璟琛應(yīng)該排第一。”陸邈瞪大眼睛生怕隔墻有耳似的,怕聽到的人把姜溫語的話給傳遞到陸璟琛耳朵里了,他立刻拉著姜溫語說道。“給我小聲點!行,我跟你談?wù)劊銕胰€安靜一點的地方,咱們私下聊,ok?”他的確是想弄死陸璟琛,可問題他現(xiàn)在沒那個能力呀,要是讓陸璟琛知道她有這份心思,估計人家就先下手為強(qiáng),先把他搞死了。姜溫語點頭,“好的,你跟我來吧。”陸邈雖然覺得姜溫語又是想坑他,但還是挺好奇,姜溫語又想出了什么害人的損招,哪怕是餿主意,他也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