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他的手,說出的話自己都覺得好笑,“不回家,是要去陪那個女人嗎我和那個女人,誰更重要呢秦煜”幾乎是胡言亂語,房間里的空氣讓我快要窒息,我喘了口氣,朝著秦煜笑了笑,“早點回家,我會等你的,哥。”
秦煜本來是沒有回去的打算的。
哪兒都好,讓他稍微停下來歇會兒,可看著我的樣子心里不知怎么就疼了一下。
打好草稿的難聽話一句都說不出來,男人的嘴張了張只說了一個字,“好。”
秦煜到底還是走了,我不知道他會去哪里。
可能是那個女人家,又或者別的人的家里。
胃里有些絞痛,我蹲下來,眼淚一顆顆的砸在絨毛地毯上。
我好疼,好疼啊秦煜。
我原來一首不知道,不知道你那么痛苦,是為了維持什么而苦苦堅持呢秦煜,你是個傻子。
疼痛讓我連蹲著力氣都沒有了,我躺在厚實的地毯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。
突然覺得,其實就這么死了也挺不錯的,可是我不會,我還會和秦煜耗下去的。
眼淚仍舊在順著鬢角往下滑,可我卻是笑著的,低笑到大笑,像個瘋子一樣,用奇怪的方式來排解心中的苦悶。
心里好疼,真得好疼。
就連喘氣都是疼的,就好比一條擱淺的魚,生命的最后一瞬,仍舊在張著腮用盡力氣去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