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讓我師父喝醉……”夏建:“也不一定非要醉酒,葉小兄弟畢竟是男子,也可能是昨夜突然有了想法,所以摸進我女兒房間……夏族長慎言!”
白羽語氣冷了下來,“若是我師父真對令愛有此想法,那又為何一晚上了,都對其秋毫無犯呢?”
夏建:“也可能是事情做到一半,突然良心發現……呵!
夏族長這話就說的有些不要臉了。”
白羽冷笑一聲,“若是真的如此,我師父為何還要留在犯罪現場,難道等著第二天人贓俱獲嗎?”
“這……”夏建啞口無言,但還是硬著頭皮道:“拋開這些不談,反正事情己經發生了,我女兒名聲己經被毀,葉云他就該負起這個責任!”
蘇嫣然忍不住了:“你女兒的名聲還有可毀下去的余地嗎?
你隨便在市里找一個有頭有臉的家族,你看他敢娶嗎?”
夏建眼神不自然的瞥向一旁。
他自然知道知道自己女兒這種情況想找個門當戶對的己經很難了,將來想結婚,只能找個條件差點的當贅婿。
可他又有點舍不得,畢竟他家又不是沒兒子傳宗接代,女兒不嫁個好人家換點人脈資源,他不就白養這么多年了嗎?
他思索了很久,最終才做了這個決定。
雖然有很大的風險,那要是成功了,他夏家在整個明江市可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。
但沒想到,這事情眼看就要定了,卻忽然來了一個大轉折。
真是讓他郁悶至極。
“跟我談事實是吧?”
白羽整了整他的帽子,“可若是這個事實是你夏家惡意栽贓陷害我師父,那又當如何定論呢?”
“沒……沒證據的事你可不能亂說。”
夏建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慌張。
“呵,我敢這么說,自然有我的證據!”
白羽神色冷靜地從他身后的巨大尿素袋里,拿出一個被保鮮膜封住的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