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大門口寫‘御景瀾庭’。
“御景瀾庭”我囁嚅著,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。
“在御景瀾庭?”
張老師剛溫和下來的臉又拉了起來,眉頭緊緊皺在一起,滿臉的懷疑和難以置信。
“宮野,看你的樣子是不想說了是吧?
那我就給你家長打電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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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老師翻開記錄著號碼的本子,手指有些顫抖地按下數字,可打了半天,電話那頭卻始終是忙音。
她不禁抱怨起來:“你的家長,真是不負責任!”
最后,張老師無奈地揮揮手,讓我回了教室。
我就說嘛,我從來都是那個被遺忘的人,沒有溫暖的懷抱,是那個飄零的落葉,隨風飄蕩,卻找不到可以停歇的港灣。
在我的記憶深處,王女士明知道我的親爸是個無所事事的酒鬼,每日渾渾噩噩。
她明明完全有能力帶走我,可最終卻只帶走了宮士銀。
那些年,我在那個充滿陰霾的家里,而她卻在另一個地方開始了新的生活,我從未在她的生命中存在過一般。
如果不是姑姑的離世,讓我失去了最后的依靠,我想她可能從來沒有想見我的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