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,不如公公帶我們去開開眼?”
宜修笑著打趣。
“喲,格格折煞奴才了,請隨奴才來吧。”
柔則…還真是削尖了腦袋想往這紫禁城里鉆吶。
只可惜一輩子都沒機會住一次紫禁城便被自己弄死在了王府,最終大清門抬進來的是自己。
宜修笑著搖了搖頭。
罷了,這輩子就成全你,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福氣,既得后位,又得君心。
“覺羅氏,你今天話有些多啊。”
永和宮里,德妃拿帕子擦了擦鼻下。
覺羅氏心下一緊,但想到自己是愛新覺羅家五服內的子孫,是正經八百的皇親,而德妃不過是內務府包衣,說到底不過是她們愛新覺羅家的奴才,便又挺起了胸膛。
“娘娘說的是,普天之下
莫非王土,率土之濱
莫非王臣,這天下終究是皇上的天下,咱們做臣子的、做奴才的,一生榮辱合該依仗皇恩。”
覺羅氏笑著說道,話語中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。
德妃自然聽出了覺羅氏的言外之意,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。
然而,她深知在這宮廷之中,沖動行事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。
于是,她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“你說得沒錯,我們都應該為皇上效力,畢竟這天下是愛新覺羅氏的天下,本宮即便為妃,也只是愛新覺羅氏的兒媳,皇子的母妃罷了。”
覺羅氏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。
她心想,德妃不過是在故弄玄虛,嚇唬自己罷了。
畢竟,以她的身份和地位,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呢?
“多謝娘娘提點,臣婦自會小心謹慎。”
覺羅氏敷衍地說道,“然婚姻大事雖有父母之命,也要看緣分,我看宜修那孩子未必與雍郡王有緣,烏拉那拉氏也并非一個女兒,娘娘要烏拉那拉氏的支持,何必舍近求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