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了。
“賞金多少。”
常米不敢置信,但是將軍發話,他無權置喙。
路小五立馬接話,“六千金!”
嬴執勾了勾手,常米一把扯過路小五手里的“尋匪”,恭恭敬敬遞了上去。
掃了兩眼,嬴執將紙輕飄飄一扔,常米立馬蹦起來把飄飄欲墜的紙抓在懷里,又惡狠狠的往路小五臉上一糊。
“前面帶路,這單子我們爺接了。”
路小五喜出望外,這可是軍爺啊!
居然接了他們小姐的案子。
要知道在當今這個世道,商人多是家財萬貫,但是要論地位,那軍部絕對是頂頂的第一。
不說別的,就算是他們老爺,財力貫穿整個江南,也要給一個小小滇城的軍閥送“安家費”。
一句話,拳頭才是硬道理。
當然,槍桿子更硬。
路小五領著自己找到的“槍桿子”,興沖沖的就要往江家去。
嬴執沒理會他,首接調轉了馬頭。
“出城。”
嬴執的聲音如同他的人一般,如同淬過火的寶劍,又泡過了臘月的寒潭水,臉上的黑巾擋住了說話時的弧度,強勢而渾厚,叫人聽不清情緒。
常米一聽,立馬繃首了身子,皮靴像是要把地踏個坑。
“是!”
路小五一看這架勢,頓時急了,好不容易找到的軍爺,無論如何都要留住啊,山匪的心思沒人知道,誰知道換回來的小姐是死是活,還是得靠他們自己把小姐搶回來。
家中的家丁看著唬人,實際上都是不中用的花花架子,要指望他們找到小姐,黃花菜都歇了。
但是又不敢靠近嬴執那煞神。
好在常米注意到了還在原地的路小五,回頭說了一句。
“告訴你們老爺,安城嬴家南下剿匪,小姐一日內必定安全到家。”
聲音伴著馬蹄悠悠遠去,徒留原地的路小五風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