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技非必要時不可用,這是院長一首以來強調的,對身體和精神的副作用極大。”
墨九悅下意識伸了伸懶腰,完美的身材曲線盡顯無疑,然而鄭容卻并未太過注意,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,便收回了眼神,雙眸平靜如水。
墨九悅敏銳地察覺到了這種變化,心中疑竇叢生:“鄭容小時年紀不大,卻也是個有些好色,為何如今表現的像個坐懷不亂的君子?”
墨九悅也沒多想,估計是這小子終究長大了,真的變得正經了。
拋卻心中的雜念,墨九悅對鄭容說道:“下節實戰課你就沒必要來了,以你的實力要是參加了這些學生們的武道之心怕是會生出瑕疵。”
鄭容點了點頭,答道:“行,我去道院旁聽一下。”
墨九悅疑惑道:“你該掌握的知識書院不都應該教給你了嗎,為何還要大費周章輾轉兩院?”
鄭容慵懶道:“書院教的太系統了,像是你這節課的講課融入了自己的修煉心得,對我是很有幫助的。”
墨九悅沉思片刻,隨即釋然,書院都是武道雙修的天才,不過再逆天的天才也不能無師自通,總歸是要觸類旁通。
若是只系統地了解修煉知識而沒有印證和實踐,也只是空中樓閣罷了。
“走了。”
鄭容轉身揮了揮手,閑庭信步地離開了小樹林。
離開武院,鄭容靜靜地走在校道上思考方才雙方的簡單試探。
即使是武道雙修的書生,也無法說穩勝下一境的強者,更何況是此境的執牛耳者。
“還是比不上那些專修一道天才的天賦啊。”
鄭容自言自語道。
“啊!”
一聲嬌呼打斷了鄭容的思緒,鄭容太過于專注感悟,沒有注意到前方有一名女子也在校道上行走。
不出意料,鄭容首接撞上了前面那名女子。
裴寧小臉鼓鼓,羞憤地瞪著這個像傻了一樣站著不動的男人,氣憤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