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慧娟忍不住閉上眼睛。嬌軀緊緊的貼著秦羽。感受到對方的柔軟,秦羽也沒多想,只是急步如風............而此時。蘇家旅館顯得格外孤寂!一群身著統(tǒng)一黑色練功服的武者,已經(jīng)將小小的旅館團團圍住。他們個個身材魁梧,肌肉結(jié)實,眼神中,滿是凌厲與兇狠!武者們的腰間都掛著各式各樣的兵器,有的手持長刀,有的背著雙劍,還有的手握鐵拳套,散發(fā)著冷冽的金屬光澤。他們的站姿筆直,目光如炬。如同一群等待捕獵的猛獸,隨時準備撲向獵物!蘇慧娟的父母被這群武者圍在旅館的門口,兩人手里拿著鋤頭防御,緊緊相依,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。作為普通老百姓。他們面對著這群氣勢洶洶的武者,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。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,讓人感到窒息。武者們身上散發(fā)出的凌厲氣息,讓蘇慧娟的父母感到心驚膽戰(zhàn)。“你......你們曹家武館,到底想怎么樣?”蘇父握緊手中的鋤頭,強裝鎮(zhèn)定的問道。這時。對面走出一個中年男子。他身材魁梧,肌肉健碩,一臉橫肉,目光兇狠。身著一件黑色對襟練功服,腰間系著一條寬大的布帶,顯得十分威武。此人正是曹家武館的館主,曹震河!曹震河冷冷地笑了笑,說道:“你們家女兒和我的弟弟有些恩怨,我今天來,就是要為我的弟弟討個公道!”蘇父忙辯解:“我們家慧娟一直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,她怎么可能會與你的弟弟有恩怨呢?你一定是誤會了。”“誤會?”曹震河冷哼一聲。他一指身后,輪椅上坐著的人。低吼道:“我弟弟曹飛的四肢被折斷,現(xiàn)在如同廢人一般!”“這都是你們家女兒,和個野男人干的好事!”“你們說,這筆賬怎么算?”蘇慧娟父母慌忙說:“曹館主,這件事,我也聽女兒說過,是......是您弟弟先調(diào)戲的......”話沒說話。輪椅上的曹飛,破口大罵:“閉你嗎的嘴!”“敢栽贓陷害老子?”說到這。曹飛冷笑一聲:“老子就算調(diào)戲你女兒,那也是榮幸!”“她就該躺著讓本公子舒服!”“現(xiàn)在我四肢被打斷,你們就想一句話,輕飄飄的搪塞過去?可能嗎?”這時。曹震河又道:“我弟曹飛的事,必須給給交代!”“你們這破旅館,就當是賠償,以后歸我們!”說罷。從懷里掏出一份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扔了過去。他覬覦蘇家旅館已久,早就想占為己有。這份協(xié)議仿佛是一顆重磅炸彈,讓蘇慧娟的父母驚愕不已。“不行啊,這是我們一生的心血!”蘇慧娟的父親蘇父急忙擺手拒絕,臉上露出哀求之色。“哼,你們的心血?”曹飛不屑地冷哼一聲,“我哥說了,這旅館得歸我們!”“你們不能這么做!能不能再商量商量?”蘇慧娟的母親也急切地說道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曹飛顯得不耐煩了,他轉(zhuǎn)頭看向曹震河:“哥,先把這旅館拆了,讓他們死心!”曹震河點了點頭,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。他一聲令下,身后的武者們立刻朝著旅館沖去。準備開始打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