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謝蕭的車子被幾輛車堵的死死的,想沖個出口都難。
而且這樣沖出去也會有危險,我們也未必跑得了。
謝蕭說對了,秦墨被調走,這樣抓我就比較容易。
因為謝蕭沒有秦墨的身手,他想護住我太難。
所以,布朗的目標還是我。
看著下車圍過來的人,我對謝蕭發話,“一會我跟他們走,你什么都不要做,給秦墨通信就行。”
“不行!”謝蕭男人的責任感讓他拒絕。
“現在江昱珩被布朗抓去了,秦墨也去了,如果你也跟著進去,那就是全軍覆沒,任由布朗拿捏了,”我提醒謝蕭。
他看向我,我一點都不怕的帶著笑,“剛才我們都討論過了,如果這是江淮做的局,那么我一定不會有事,所以你不用擔心我。”
“可未必是他!”謝蕭似乎仍不愿接受江淮是幕后主使的事。
“不是他就更好了,你可以通知他來營救我,”我的話讓謝蕭眼中一亮。
我沖他點頭,“這是個試探他的機會,如果他能來而且救了我們這些人,那就說明這一切不是他布的局,如果他不出現,而布朗只對別人下手,唯獨不動我,那這個局后人就是江淮。”
謝蕭還想說什么,圍過來的人已經用力拉開了車門,就要對我動手,我直接呵了一聲,“我跟你們走。”
聽到我的話,他們就看向了謝蕭,我立即道:“跟他無關。”
“全部都要走,”帶頭的人發話。
“讓他走,否則你們就帶走我的尸體,”說話之間我用一把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這是我剛才從酒店拿東西時順的,因為我怕有什么意外。
果然,意外還是來了,我也用上了。
我這句威脅很有用,他們不敢再亂動,其中的一個人還走遠打了電話,等那人回來便點了頭,“好,你放下刀子,就放他走。”
“他先走,我再放刀子,”說話的時候我下了車。
謝蕭看著我緊張又擔憂,但在我的眼神示意下,他還是走了。
看著謝蕭走遠,我也把手里的刀子丟到地上。
我被帶走,帶到了布朗的地盤。
他正坐在大別墅里的遮陽棚下喝茶,喂魚,悠哉的好不愜意。
“我來了,你是不是可以把其他人都放了,”我剛才進來前觀察過,并沒有看到秦墨的車子。
所以要么是秦墨沒趕到這兒,要么就是他現在的地方跟秦墨去的不是一處。
“放什么放,剛好湊一桌麻將呢,”布朗跟我玩起了幽默。
可我知道他是在給我施壓,他在告訴我,其他的人都被他抓住了。
“想看打麻將容易,那你擺桌叫人吧,”我是想看到其他人。
布朗怎么會不懂我的心思,他只是嘲弄的一笑,“著什么急。”
聽到這幾個字,我便知道他有后續,心底很是不安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我想做什么,你一會就知道了,”他主打一個不說,逗我玩。
既然是這樣,我也索性不再說話,所以接下來任由布朗說什么,我都不再吭聲。
他也不惱,兀自說他的,甚至他在喂魚的時候還說了句,“你不是很喜歡喂魚嗎,來,試一下,我告訴你,我這魚也很聽話的,一點不比別人的差。”
別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