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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2章 (第2頁)

上了車,扶軟又問了一遍,“你還沒告訴我,你怎么來了?”

“我不是回答過你了?”陸硯臣揚(yáng)著眉,神態(tài)恣意。

見扶軟并不相信自己,陸硯臣移開視線散漫的說了一句,“好吧我是來南城出差的。”

這句扶軟信了,又問他,“那你住哪?”

“你住哪我住哪,難道你還想跟我分開啊?”陸硯臣立即回頭問道。

“可我住在我?guī)煾改恰!?/p>

“那咱們還是住酒店吧,住你師父那不方便。”

扶軟,“......”

她要是敢追問什么不方便,這男人就敢把真實(shí)原因說出來。

在下限這一塊,他就沒輸過。

“看著我做什么?還不趕緊打電話?”陸硯臣開著車催促她。

“打什么電話?”

“跟你師父說今晚不回家住。”

扶軟,“......”

她怎么覺得這話聽上去怪怪的?

不過也確實(shí)該跟師父說一聲,扶軟便撥通了師父的電話。

季老先生對扶軟向來沒什么約束,因?yàn)樗婪鲕浭莻€(gè)很理性的人,也不會(huì)多問什么。

等扶軟掛了電話,陸硯臣還極不正經(jīng)的說了一句,“我們這像不像瞞著父母在外開房的學(xué)生?”

扶軟唇角抽了抽,“你挺有經(jīng)驗(yàn)啊?”

陸硯臣,“就是因?yàn)闆]經(jīng)驗(yàn),才會(huì)被某人嫌棄。”

扶軟,“......”

這事兒他要記一輩子是不是?

兩人入住的,正是南城的洲際酒店。

扶軟洗澡的時(shí)候,酒店的服務(wù)員送了一束花來。

點(diǎn)名送給扶軟的,陸硯臣看著那束小木槿,心里的醋壇子徹底打翻了。

他翻看了花束里的卡片,上面寫著‘吾愛’二字。

又指明道姓送給扶軟,很難讓他不多想啊。

所以扶軟洗完澡出來的時(shí)候,就見陸硯臣抱著一束小木槿臉色冷冷的站在那兒。

她以為那話是陸硯臣送自己的,還挺驚訝的。

加上今天剛從周澤修那里得知,小木槿花的對他的含義,在看見這花時(shí),心里就多了一層濾鏡。

一種叫做愛情的濾鏡。

她難掩臉上的欣喜,從他手里接過花問道,“你買的?”

本來就一肚子酸意的陸硯臣,見她那么高興,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。

他涼涼的問她,“喜歡嗎?”

“喜歡。”扶軟坦誠點(diǎn)頭。

陸硯臣,“......”

他忍了忍說,“你喜歡就行,我去洗澡了。”

他怕自己會(huì)氣到當(dāng)場把那束礙眼的小木槿給撕碎。

扶軟沒留意到男人的情緒,抱著那束花坐到落地窗前的小沙發(fā)上欣賞起來。

等陸硯臣洗完澡出來,見她還抱著那束花欣賞,心里的醋壇子也徹底打翻了。

他都沒跟扶軟打招呼就自顧自的躺下了,扶軟見狀還挺奇怪的。

她以為他是累了,便放下手里的花也上了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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