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城的天濕冷濕冷的,中秋過后,氣溫更是驟降。扶軟在家窩了小半月,和陸硯臣過著蜜里調(diào)油的日子。梁云箏得知她跟陸硯臣重修舊好后,打心眼里為扶軟高興,“這才兩月不見,你先前瘦下去的肉都長回來了,氣色也很紅潤,看來陸硯臣把你養(yǎng)得很好。”扶軟摸摸臉,“有嗎?”“你現(xiàn)在一整個容光煥發(fā)的樣子,果然女人還是得男人來滋潤才行。”梁云箏調(diào)侃道。“云箏姐,你又不正經(jīng)了!”扶軟小心的撇了一眼廚房的方向,生怕陸硯臣聽見她倆的對話。梁云箏不以為意,“這怎么能叫不正經(jīng)呢?成年人就要有成年人的樣子,王子和公主在一起之后不就是過沒羞沒臊的日子嗎?”扶軟眼見自己打不過,直接加入,用魔法打敗魔法,“那你什么時候找個男人來滋潤你?”“聊好好的你扯我做什么!”“不是你說女人還是得男人來滋潤才行嗎?”扶軟拿她的話來堵她。“我到是想啊,問題是,哪里有男人可以給我霍霍?”“只要你想,就會有。”扶軟對梁云箏還是很自信的。“再說吧,最近忙著弄工作室的事,哪有時間想這個。”提起工作室,扶軟就多問了幾句。“官司的事進(jìn)展得怎么樣了?”“我都委托給晏律師了,有她在,沒問題的,奪回賬號和署名權(quán)是遲早的事。”“沒想到晏律師會接你這個案子。”扶軟有些意外。前幾天她和陸硯臣聊到過晏幼清,才得知她是問世資本的法律顧問,接的都是巨額經(jīng)濟糾紛案。像梁云箏這種案子,按理說晏幼清應(yīng)該不會接才對。“是啊,我也很意外,而且是晏律師主動聯(lián)系我的。”兩人又從工作聊到了孩子。梁云箏并不知道扶軟的情況,便問了一句,“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?”扶軟神色暗了暗,說,“我可能不能生。”聞言,梁云箏停下了手里的活兒,定定的看向鏡頭里的扶軟,“陸硯臣知道這事嗎?”“知道。”“他怎么說?”“他說不在乎。”“那就沒事了。”梁云箏松了口氣,“你們兩個人把日子過好比什么都好,孩子嘛,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。”廚房傳來陸硯臣的聲音,“軟軟,你來嘗嘗這雞湯,試試味道。”“好。”扶軟沖廚房里回應(yīng)了一句,回頭正要開口。梁云箏先一步說道,“去吧去吧,趕緊去陪你家男人吧。”說完還不忘模仿陸硯臣說話的聲音,“軟軟,你來嘗嘗這雞湯,試試味道,嗯,酸的,戀愛的酸臭味!”扶軟囧,紅著臉掛了電話,便快步跑向廚房。陸硯臣用勺子盛了一點湯,放到唇邊吹涼了些,才喂到扶軟嘴邊。扶軟淺嘗了一口,味道剛好,而且很鮮美,便點頭,“好喝。”“那你先喝著,晚飯一會兒就好。”陸硯臣順勢拿了湯碗給扶軟盛湯。扶軟想到梁云箏剛剛說的話,不禁摸了摸臉說,“你天天這么投喂我,云箏姐都說我胖了。”陸硯臣把盛好的湯放到一邊,順手拉過扶軟抱在懷里,下巴微微的靠著她的肩,擁抱的力度剛剛的好。